王家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也是。。。那好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
王家驹转身走开,注视着他的背影,黄粱耸耸肩,迈步向楼梯走去。
下楼的时候他和一名身形佝偻、形如枯槁的老人擦肩而过,黄粱冲他点头微笑,而对方却是理都没有理他,慢吞吞的一步一步踩上楼梯。黄粱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回到卧室后,他小睡了一觉。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被一阵敲门声叫醒。推开门一看,原来是张芷晴站在门口。她脸颊泛红,看上去已经微醺了。
“别睡觉啊,浪费生命。来,一起喝酒。”她举起还剩半瓶的野格的瓶子,笑嘻嘻地对黄粱说道。
“你直接对瓶吹野格?”
张芷晴傻兮兮的笑着说道:“这东西喝起来一股急支糖浆的味儿。你别说,还挺上头的。走啊,去我房间喝一杯。”
黄粱无可奈何地被她牵着手去到了她的房间。张芷晴从精致的酒柜中拿出两个水晶杯子,然后把深绿色酒瓶中的液体倒入到酒杯中。“来,干杯。”
“你这样成何体统?”黄粱无可奈何地注视着她把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一点儿淑女的样子都没有。来时的路上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要保持淑女的形象。”
“切,本姑娘很淑女好吗?你知道吗?刚才还有人向我搭讪呢。”
“搭讪?”黄粱挑起一侧眉毛,“谁啊?审美出现如此大的偏差。”
“一边玩去。”
“是之前坐在客厅里的那两个男人?”
“不是,是另一个。长得还蛮帅的,高瘦高瘦的,就是有点瘦大劲了。”张芷晴随口说道。
“另外一个男人。他向你做自我介绍了吗?”
“嗯,但我没在意听,他好像叫什么石头?”
“石博?”黄粱试探着问道。
“对对对!这叫石博,听名字就知道命硬!黄粱,你够厉害的哈,他也向你搭讪了吗?”
黄粱翻了个白眼儿。“他有病啊?像谁都搭讪?”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这个石博是陈伯父的私生子。”
张芷晴瞪大了眼睛:“他是你那位陈伯父的私生子,那为什么他不姓陈啊?”
“私生子啊。”黄粱没好气的说,“他似乎随的是他母亲的姓氏。”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她穿的也不像是工作人员的样子。果然是豪门深似海呀,私生子什么的,是不是这群富豪的标配啊?”
“嘴上积点德,我看你是喝多了。”
“没有,哪有的事儿。把酒瓶还给我。”
黄粱不由分说的把酒瓶从她手中夺过来,转身放回了酒柜里。“距离晚餐还有段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休息,把酒解了。我可不想带着一身酒气的你去丢人现眼。”
硬生生地把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的张芷晴拦腰抱起,黄粱大步的走向卧室,打算把她丢在那张宽大的四廊柱双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