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煞神的祠堂?”黄粱挑起一侧眉毛,“不是早就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了吗?”
张芷晴耸耸肩:“是几年前在原址复原重建的,虽然可能和真正的一毛不一样,不过无所谓,看看又不花钱。”
“。。。。。。行吧。”
架不住张芷晴的磨人,黄粱只好答应下来。两人吃完早饭后,兴致勃勃的张芷晴拖着黄粱走出了龙首旅馆,沿着狭窄的林中小道,向着山顶进发。
虽说海拔只有一千四百多米,但是平地走和爬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张芷晴的兴奋和期待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飞速的消散,走了一刻钟后,她就已经叫嚷着放弃算了。
为了永绝后患,避免之后她又产生爬山的念头,黄粱愣是咬着牙,拖着张芷晴爬到了山顶。等两人真正走完上百阶的石阶后,无论是张芷晴还是黄粱,都早已累的说不出话了。
两人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有力气去打量山顶的风光。
放眼望去,一览众山小这句诗把故人的智慧体现得淋漓尽致,的确,站在龙首山的山顶,世间万物一览无遗的充斥在视野中,即便是那些毫无特色的水泥瓦房组成的一个个小村庄,都显得是那样富有诗情画意,仿佛是一卷生动的水墨画一般,在眼前缓缓的铺陈开来。这种壮阔的观感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只有真的站在山顶向下望去,才能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激动与畅快。
“还不错嘛。。。”
黄粱点点头:“嗯。”
“所以说得多出门走走,才能看到好风光。”
黄粱斜睨了张芷晴一眼:“不知道刚才是谁无数次吵着要放弃。”
“反正不是本姑娘!走吧,去看看那块石碑吧。”
两人手挽手的走到了山顶的那块离老远就能看出残破不堪的石碑。石碑大概有三米高,石头黑乎乎的,左上角缺了很大一块,像是一位负伤严重却又不能倒下的战士一般,静静的矗立在山顶。石碑上面镌刻的那些古老的文字已经全然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了,一方面是因为岁月的蚀刻,一方面也是黄粱看不太懂古人狂放的行草。
“这刻的都是什么啊。。。鬼画符。。。”张芷晴凑近仔细看了看,小声嘀咕着,“算了,也不重要,黄粱,快,用单反相机给我拍几张。”
黄粱翻着白眼,用带来的单反相机给张芷晴拍了十几张照片,全是她做着各种可爱的姿势,在破旧石碑前搔首弄姿的画面。可爱是很可爱,但是背景是一块残破的石碑,总觉得这幅画面莫名的不协调。
“勉强可以用。以你的直男审美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张芷晴满意的点点头,一边查看相机中的照片、一边自言自语,“稍微P一下就可以发出去了。嘿嘿,今天的目标达成!诶,你看什么呢?”好奇的看向黄粱转头看的方向,张芷晴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那栋敞开大门的小祠堂里,从衣着和背影能看出这人是卢静。“喂,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别闹。”黄粱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卢静的身影看,“没看到沈中天的身影。。。她是一个人来山顶拜神的吗?”
“去问问不就好了。”张芷晴大步向祠堂走去,一边大声喊着,“卢静小姐,你也对五煞神的传说感兴趣啊?”
“喂!真的是。。。”黄粱只好快步跟了过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喊叫声,卢静转过身,惊讶的注视着向祠堂走来的黄粱和张芷晴。“啊。。。两位早上好。。。”
“早上好呀。我是张芷晴,他叫黄粱,你可能已经忘了我们的名字了。”张芷晴微笑着说道,“一直也没机会和你说说话。”
卢静微微一鞠躬:“张小姐,黄先生,你们好。”
“客气客气。还不错嘛。”张芷晴打量着小祠堂的内部,“从外面看,还以为里面就是个空壳子内,没想到复原得不错嘛,黄粱,你看,那些古代的铠甲和刀剑还特意做旧了呢。”
的确如张芷晴所说,这栋复原的‘五煞神’祠堂还算是用了心思,虽然主体的大红颜色让整栋建筑略显艳俗,但是内部的布置还是很用的心,写着五煞神的牌匾高悬头上,被供奉着的铠甲和刀剑也有一股沧桑之感。
不过黄粱很确定刀剑的样式应该是弄错了,至少太刀和唐刀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