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蕙虚弱地挣扎了几下,象征性地表示了抗议之后,也渐渐酥软下来,任他施为了。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松开,周蕙已是眼眸含春,满面通红,似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你看你,讨厌死了,回去我又得洗脸!”
“呵呵,这里是查干湖,水有的是,洗呗!”沈云毫不在意的说道,望着周蕙的眼睛里,炽热的**毫不掩饰。
周蕙很享受沈云的这道目光,不得不承认,沈云的眼神很狂野,丝毫不像这个时代的其他男人那般含蓄和故作清高,想要的,想得到的,会透过眼睛**裸的表达出来。
周蕙爱的,就是沈云这股毫不掩饰的狂野!
不过这里可是军营,他们两人时常在扎营后私会,已经有点过分了,想要彻底解决生理问题那是不可能的。两人也就只能干瞪眼过过干瘾罢了。
两人牵着手,在营地周围走了一圈,遇上两队巡哨都是沈云这个连的,见状也是微微一笑,对了口号就走开,并没有过多的表示。
当然,也就局限于这个营地,若是跑到别的营地里,非被拿了军法从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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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蕙腻歪了大概一刻钟,两人分开,沈云回到营帐时,见钟离泗和赵信已经回来。不过与以前每次沈云回来都会被钟离泗他们调侃不同,这回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
“怎么了?”沈云看出不对劲,在火盆前坐下问。
钟离泗先道:“渊让,好像有点不对,刚才我们从大营回来,得知三天前飞骑卫已经跟月匈联军交手了。”
“嗯?这是好事啊!”沈云奇道,“难道,战事不利?”
钟离泗摇头说:“那倒没有,大营的参谋说的很快,只提到定边府并未被月匈联军拿下,飞骑卫一旅已经进驻定边府,同时跟月匈联军小部交手,射杀敌军四级。其他更详细的就没再说了。”
沈云也不是笨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的意思是说,月匈联军已经撤退了?”
“要是月匈联军撤退就好了。”赵信突然道,“我见大营那里似乎接到了殿帅的军令,不论部曲还是营连都在偷偷打包,这似乎是我们要撤退的情形。”
庞通在一旁听的抓耳挠腮,急道:“到底啥子情况嘛?殿帅没下令,他们打个啥子包撒?”
庞通一着急连家乡话都往外冒了。
赵信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打包,不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殿帅,那是出了名的兔子将军,扎布汗河那么多军队,怎么还少我们这一个军团?我总觉得今天大营参谋的话里还有没说完的东西……”
“什么东西?”庞通急问。
此时方誊已经想到了一点,说道:“你说的是不是月匈联军打了四个月都没拿下定边府这件事?”
赵信点点头:“不错,从定边府被围到我军抵达。已经四个月了,我们本来都以为月匈联军至少到了查干湖这里,可现在的情况是定边府还在我军手中,这本身就很诡异,毕竟定边府可只有一个不满编的师驻守,前后兵力不过一万人左右,又没城垣。怎么抵挡得住四万月匈联军的进攻?”
“再有,飞骑卫与敌交战,凭他们的战斗力,又怎么会只射杀四人?”钟离泗补充道。
“也许是敌军畏惧飞骑卫的威名,又也许是他们撤的太快,飞骑卫毕竟只有一旅。不敢轻率追击!”方誊说出了心中所想。
沈云沉吟了一会儿道:“都有可能,现在信息量太少,我们根本猜不出什么东西来。你们先回排里,通知咱们的人晚上睡觉警醒点。”
众人一听,也都凛然,纷纷起身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沈云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曲部大帐找第五连说说这件事。没想到的是。他到的时候,其他营连的军官也都到了。
学员兵里的营连军官都不是傻瓜,钟离泗和庞通带回来的消息,他们的人也带回了。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都做了和沈云一样的决定,也都是来到曲部听候更进一步的命令。
沈云和其他人等候了大概一刻钟,才见第五连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原来在刚才那一段时间里。第五连亲自去了一趟部帅营帐。
“曲长,部帅怎么说?”张末第一个问道。
第五连那张冷脸上带着寒意,只听他**地道:“部帅跟那查干县令喝多了,正在休息。听了我等的汇报也没多说什么,只让我们等候军令便是。”
“不是吧曲长?这部帅是吃什么长大的?”立即有人忍不住了,开口就骂,“他奶奶的。我们在这儿焦急万分,他却喝多了一睡了之,这算什么?”
“就是,惹急了老子。老子去大营军法部告他去!”有人附和。
第五连沉下脸,喝道:“干什么?你们想越级上报吗?给我听好了,一切听从军令,咱们这不是在学校,而是在战场,违抗命令者,你们知道是什么结果。现在,我命令!”
所有营连军官一肃,轰然行礼。
第五连道:“今晚全曲加一倍巡哨,士卒只能除甲,不得脱衣。全曲进入三级戒备!”
“喏,属下接令!”所有人轰然应诺。
从曲部出来,张末又跟沈云说:“渊让,今晚你们连出一个排,负责西南方向的巡逻,五里范围内不能放过。”
沈云慎重地点头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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