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望着那木剑,将它的十分圆滑的木剑向着自己的手划去,但却出了出了一个白色的印记外便不曾在出现任何的痕迹,便是连一滴血也不曾有过。
欧阳锦看着蓝悦这般摸样不禁失笑,道:“我知你想证明些什么,你们便都先下去吧,我与蓝悦还有话要说,蓝斩适才我所说的话要铭记于心!
有些时候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会让旁人放松警惕,也便越容易有所赢,便是你的态度认真了些,并不曾因我手中的这般剑而轻看我,所以我才不曾让你吃亏!
切记不可用眼睛去看着世间万物的表象,而忽视了要用心,去体会气中的奥妙与精华所在,往往一把上好的剑的所在会给人以警惕之心,便是那人的功夫不曾有那般的高,便也会被看的十分的高!
若是日后你能寻到名剑,我倒是希望你用黑布将它缠好,退去起身上的耀眼之处,绝对不可轻易让你手中的名剑让旁人看到,也便是说,我让你能够做到剑不出窍便杀人,剑若出窍人必死!唯有如此你方可能够让自己更为强大!”
蓝斩望着欧阳锦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主子那我便先下去了!”说完他便向着站在一旁的小厮递了一个眼色,随后便退了下去。
那小厮很是识趣的很,便是是弯了弯腰向着一干人定行了一个礼便跟在蓝斩的身后退了下去。
此刻这后衙役之中便只剩下蓝悦和欧阳锦、欧阳治三人,欧阳锦望着欧阳治缓缓开口道:“还站在这处作甚,还不同他们一起出去?”
“师父,我也要出去么?”欧阳治露出一副十分震惊的摸样道,他根本便不曾想过欧阳锦竟然会让他也退出去,往日便是欧阳锦做什么也是从不曾避讳他的,可是如今……他不得不震惊。
“出去!守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欧阳锦甚至连看都不曾去见欧阳治一眼,悠悠的开口道。
“哦,好,我知道了!”欧阳治向着蓝悦做了一个鬼脸,随后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蓝悦望着欧阳治消失的方向不禁开口道,随即便低下自己的手,用手抚摸着那把光滑无比的剑:“说吧,将他们都遣退,你有何等的目的?”
“我没事便不能将他们遣退?”欧阳锦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将剑给我,我这便让你看上一看这么一把木剑是怎般的伤人的!”
“好啊,不过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打算要伤谁?”蓝悦将手中的剑交给了欧阳锦道。
“只不过是见血罢了,我的血对于你来说是最好的补品不是么?”欧阳锦说着便拿起那柄木剑向着自己的手臂划去,只是瞬间,那欧阳锦的手臂之上便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滴落着。
“今儿倒是很省事,跟在你身旁护着你的人,既然还不曾来,我便让你尝尝鲜儿!”欧阳锦说着便向着蓝悦又靠近了些。
蓝悦好似跟本便不曾注意到刚才欧阳锦说了些什么一般,而是一眼不眨的望着他手臂上的那处口子,随后便一脸惊奇的伸出手夺过欧阳锦的手中的那柄木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又十分用力的划了一下,此次除了手臂上那处的白色印记加深了些外便不曾再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连手臂之上的皮都不曾破。
便在下一个欧阳锦便将蓝悦搂在自己的怀中,按着她的头向着自己的手臂之处而去:“别玩了,将我的血喝了,可别浪费了!这可不是用蛮力便可以做的到的,这其中的门道很多,你便别在去折腾自己了!”
便在欧阳锦的话音刚落,还不曾回过神来的蓝悦便被欧阳锦给按在了自己那受伤了的手臂之上。
起初蓝悦还有些不满,时不时的蹙眉,但是在她喝到欧阳锦的血液之后便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许久,蓝悦才将欧阳锦的手臂放来,面色及其红润了起来:“什么时候肯给我解药,我不想在喝你的血了!”她缓缓的开口道。什么时候她竟这般喜欢他的血,她都怕适才将他身体之中的血都喝光。
她及其的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便觉得自己犹如寄生从一般靠着人身体中的血液存活着,一旦离开便无法存活,她此刻想快邪摆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