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没毛病!
涂电无声的向母亲大人求助,谁知白天还答应得好好的,她这时却不吭声了。
靠,感情他才是那个小丑?
“要不……?”胡氏迟疑道:“煮点汤药给婧儿喝,她到底为咱家生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女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等您说,我已经给她熬过药了。”
“呃呵,呵呵呵!”
涂雷这得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才变得这么有男子气概,有所担当啊?
不单惊掉了胡氏的下巴,也让涂草和涂电对他刮目相看。
这人,真是傻头傻脑的涂雷?
一饭毕,胡氏假好心的说:“儿啊,你要不要就这些饭菜,拿点去给婧儿吃?她病了,不吃东西可不成哈!”
“不劳您费心,我早就给婧儿留有饭菜,在锅里热着。”
“啊哈哈,哈哈!”
胡氏笑不出来,却还是想保持自己得体的
微笑。
涂雷头也不抬的说:“既然您这么关心婧儿,她病了起不来床的期间,您可有去看过她一回?”
“嗯?”
“笑得太假,很难听!”
“呵呵,呵呵咳!”胡氏笑得太过,险些让口水呛到自己。
今儿是咋了?
她这大儿子如此反常?
涂草补刀道:“你笑归笑,别喷口水到桌上,脏死了!”
“你说什么?”
“我……就是顺着儿子的话说,没别的意思!”
胡氏却不依不饶,抓着涂草泄愤。
这两儿子不让她省心,那她就拿他们的老子撒气!
“唉!”涂草由着媳妇打,还惯性的表现出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但他这声无奈的叹息,足以说明很多的问题。
“啊,你要租我这简陋的院子?”王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位新的村长夫人居然愿意出高价租下他这残破漏雨的房屋。
元宵一过,他就已经积极的在村子里散播消息,说低价出租他这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