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整军备战的消息自然瞒不过梁山的耳目,第二日梁山就得到了高俅出军的事情。
本想高俅初败,梁山也能休整数日,得到喘息的时间,但是这厮只休整的了一日就卷土重来,实在令人气闷。
宋清思索了片刻急忙将吴用、公孙胜、林冲、杨志等人叫到了书房,道:“几位,我军兵少,一战下来虽然打退了高俅,但是于起实力并无损伤。俗话说得好,是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还得想个办法才是。”
十万余将士,而且上次苦心谋划埋伏了田虎一波后,这厮又征集了不少,反而比以前多,实在令人有些苦恼。
见众人都不说话,吴用叹了口气,道:“哥哥,若说这以少胜多之计也不是没有,大致的有水淹、火攻、断粮、用毒以及离间。如今天气寒冷,这梁山泊的芦苇荡可以一用。只是若是烧了芦苇荡,我军再无半分遮掩,梁山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官军眼前了。”
这梁山泊本来水就不深,上面的芦苇一丛一丛的,若是点火也能建功。
公孙胜连连摇头,道:“加亮之计我也想过,我军水军远不如金陵水师,若是失了芦苇荡这层天险,金陵水师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吴用冷哼一声:“若是操作得当,一举将金陵水师拿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知公孙道长还有什么好的计谋,小人情愿洗耳恭听。”
公孙胜语噎。
见众人不说话,宋清笑道:“军师的计谋原本是极好,但是这梁山泊方圆八百里都是水,朝廷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你烧?更何况我怕烧不到朝廷官军,反而烧到我山寨啊!”
这一把火放下去可不是什么小事,如今已经入了冬,草木枯黄,干燥到了极点,只怕这把火放了出去,整个梁山泊的芦苇丛荡然无存,最关键的是这芦苇燃烧极快,只怕不等烧着战船,先把自己烧光了。
吴用哈哈一笑,道:“哥哥,不妨事的,只有一事才是小可担心的。”
“何事?”
吴用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道:“我军毗邻北岸,这朝廷进攻多是从北岸而来正是顺风,若是能让这帮贼人从南岸来,火借风势定能将这支金陵水师留在这梁山泊上!”
吴用说的极为轻巧,但是哪有这么简单?
南岸距离梁山泊最远,足足有六七百里,而北岸则不足百里,傻子也知道该从哪里进攻。
更何况官军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轻入险境?
但是,吴用的话却给众人打开了思路,杨志拱手道:“哥哥,何不趁高俅受伤,劫一劫这官军大营?”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杨志忙道:“我军的哨探营不是遍布这济州么?可令哨探探明官军的虚实,到时候趁虚而入,定能建功!”
林冲却连连摆手,道:“我军防守尚且防守不过来,如何敢去劫营呢?”
众人各执一词,各有各的想法,宋清不禁有些头疼,照着这般议论下去,恐怕等到高俅杀来也没个成果,只好道:“诸位,若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妨让参军部拟个章程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