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延庆带着西军压上,战局立马有了起色,不仅身处在最前线的李逵所部感受到了压力,就连远在船上的李懹也是感同身受,对着宋清拱手道:“宋大王,如此战局我等却使不上劲,实在有些憋屈。”
宋清笑了笑,心里也对林冲充满了担心,又怕自己耽误了林冲的指挥,便指着解珍道:“既然如此,李懹兄弟就跟着解珍过去吧,只是有一件事还望兄弟千万要答应才行。”
李懹精神一震,忙道:“大王尽管说来,小人但无不允!”
宋清神情严肃的道:“非是其他,只是此战关系到我梁山的命运,兄弟若是想去,还请千万要听从林教头的指挥!”
李懹心中暗叹了一声,梁山有这么大的声势,真不是浪得虚名,当即抱拳道:“大王放心,小人定依照林教头的指挥行事!”
宋清又指着解宝道:“解宝,你再带两百亲卫过去,一同留在林教头帐下效力!”
解宝面露难色,道:“哥哥,如今你身边就只有这些亲卫,我们都走了……”
宋清拉着钮文忠的手哈哈一笑,道:“有钮将军,还有呼延将军就在身侧,怕得了什么?速速去吧!”
呼延将军指的是水军主将呼延庆。
钮文忠心中一阵暖流流过,这般雄主光是这份心胸就丝毫不下与那河北田虎,当即跪下表态道:“解宝兄弟放心,只要有我钮文忠一条性命在,定不让任何贼人作乱!”
眼神却似有似无的飘向端坐一边的房学度,房学度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房学度还不是那般小人。”
在这船上,即无兵刃,又是独身一人,房学度还没傻到这种程度。
解宝领了命,带着李懹所部的八下将士下了船,朝着林冲所在而去。
到了跟前,解宝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林冲却不动神色皱了皱眉,心中却道:我的哥,既然计谋都订好了,为何又将这李懹部派来?这般怕自己战败,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林冲的念头一瞬而过,和李懹见过礼后,便道:“李懹兄弟,暂且在此压住阵脚便可,兄弟且看我如何破这官军!”
李懹抬头看去豪迈的林冲,心中不由得一阵的激昂动荡,这样的好汉着实令人敬仰,当即朗声道:“小人但听哥哥吩咐!”
林冲神色怪异的看了李懹一眼,这个汉子的一声哥哥喊得林冲有些拿捏不住。
按理说李懹是代表淮西王庆来的梁山,两者处在一样的地位,但是李懹的一声哥哥却有些自降地位了。
林冲也不好多说,只好道:“兄弟,你在这里看好便是!”
这时,高俅却有些慌张了起来,梁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这八千将士实在有些让人紧张。左边的四千马军,还有不知在何处的呼延灼部完全牵制了高俅的中军,令这四万将士不轻动,而且正面战场上官军虽然占据着优势,恐怕一时半会也拿不下。
若是这八千军卒投入进去,恐怕正面战场上也拿不到什么优势。
高俅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析了半晌,对着身后的众将道:“诸位,这贼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将士!”
刘世光忽然道:“莫不是远在倭国的梁山主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