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蘇以沫急忙否認。
“你知道從小到大,我被人下過多少次藥嗎?你以為騙得了我?”戰景霆睨著她,“你想勾引我,嗯?”
蘇以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地變化著,雙手緊緊絞著自己的裙擺。
戰景霆又開口道,“我向來喜歡坦承的人。”
蘇以沫心一橫,抬起頭直視著他,一字一句堅決地開口道,“是,我仰慕戰爺很久了!我知道你很愛綰綰姐姐,我沒想和她爭什么,我只是覺得,她昏迷了這么久了,你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一定沒有辦法紓解。。。。。。我愿意代替綰綰姐姐好好陪你,并且不要任何名分,我只想要好好陪著你,哪怕就一夜。。。。。。”
戰景霆不怒反笑,只是低沉的笑聲里,透著蘇以沫聽不懂的情緒。
“你果然很懂分寸,也很了解男人。”
蘇以沫見他沒有生氣,心中頓時一喜,大膽地往他身邊靠了靠,“戰爺,我說的都是真的,今晚過后,哪怕你把我趕出梧桐灣,我也無怨無悔。。。。。。”
戰景霆眼底閃過一抹她沒察覺的冷意,但語氣依然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你膽子不小,敢在這里勾引我,是想當著綰綰的面來?”
蘇以沫嬌笑一聲,“戰爺如果怕自己放不開,我們可以去別的地方的,不如。。。。。。去露臺上怎么樣?”
戰景霆:“。。。。。。”
“你玩得還挺花。”
蘇以沫的嗓音愈發嬌美,“只要戰爺高興,我什么都愿意做。。。。。。”
“砰!”
主臥的門突然被人從外用力推開!
程早早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拿起茶幾上的醒酒器,直接把里面的紅酒往蘇以沫的臉上潑去!
蘇以沫被潑了一臉的紅酒,狼狽極了,惱羞成怒道,“程早早,你瘋了!”
“瘋了也比你犯賤要強!”程早早怒道,“敢當著我姐姐的面勾引我姐夫,你真是恬不知恥惡心至極!”
“你嘴巴放干凈一點!”蘇以沫拿紙巾擦了擦臉,不屑地看著她,“什么叫勾引?你懂什么,我和戰爺是情難自禁!”
“我當然不懂了,我不懂一個女人為什么可以賤到你這種程度!”
“你這么生氣,該不會是羨慕我吧?”蘇以沫嗤笑出聲,“難不成你也像電視里的狗血情節一樣,愛上了自己的姐夫?”
“你胡說八道什么!”程早早氣得肺都要炸了,“我生氣是為了我姐!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丈夫在這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你們。。。。。。”
她望向蘇以沫身旁的男人,“你們這對狗男女!”
戰景霆臉色一沉,凌厲的雙眸掃向程早早,“你再說一遍。”
程早早向來怕戰景霆,這會兒被他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咬牙道,“我說你們兩個是惡心的狗男女!有我在,你休想羞辱我姐!我這就帶我姐這里,你們離婚,你愛找誰找誰去!”
“放肆!”戰景霆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戾氣,厲聲道,“梧桐灣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我的婚姻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了?給我滾出去!”
“我當然會滾,看見你們兩個我都嫌臟了我的眼睛,但我要帶我姐一起走,絕對不會讓她在這里被你們羞辱!”
“你敢!”
“我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