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照做,摘下了頭盔,露出一張滿是驚恐的臉。
保鏢拿出手機,對著他的臉拍了一張照片,立刻發給江東。
江東一查,頓時察覺異樣!
“戰爺,不對啊。。。。。。”
電腦屏幕跟戰景霆在視頻,抓捕現場也有保鏢在跟他們實時視頻。
“這個人的身份查到了,但沒有一點問題,是洗車行的員工!”
現場的保鏢立刻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男人被嚇得不輕,“我只是一個洗車的啊,剛剛那個來洗摩托的老板給了我兩千塊錢,叫我騎著他的摩托車出去兜一圈,我犯什么法了嗎。。。。。。”
“糟糕!”江東一驚,“一定是追蹤器被發現,我們被調虎離山了!”
“不急。”坐在書桌后的戰景霆不急不緩地開口道,“人已經抓到了。”
“。。。。。。戰爺,您是說那個真正的黑衣人已經被抓到了?”
“嗯,就在洗車行門口,你去把人帶走審問。”
“是!”江東道歉,“對不起戰爺,是我考慮不周,差點被人給跑了。”
“任何事情,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今晚最壞的結果就是被他發現追蹤器的存在。”
江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所以您另外安排了人去洗車行,以防這個最壞的結果帶來的后果。”
。。。。。。
翌日。
戰景霆來到帝景集團的時候,江東已經在總裁辦門口等候,“戰爺早。”
戰景霆看了他一眼,“連夜審訊一夜沒睡?”
“。。。。。。是。”
“沒問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是,不過您怎么知道?”
“如果有線索,你就不會是這張苦瓜臉。”
江東:“。。。。。。”
“戰爺,我審了一夜,但他的嘴太嚴了,一句話都沒說。”
“查過身份了嗎?”
“查過了,華國人,27歲,無父無母,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小也算是品學兼優,大學時作為交換生去澳洲留學,畢業之后一直留在那里,在一家銀行上班。但一年前離職了,后面再也沒有就業記錄。”
“我不記得我有認識這么一個人。”戰景霆淡聲道,“不過他也只是一個打下手的,并不是主謀,我不認識也不奇怪。”
“是,但他對他背后的人好像很忠心,我不是沒用刑,但他就跟個啞巴似的,一聲都沒吭。他的手機我也檢查得很透徹,沒有任何線索。”
“先晾著,晚點我再去會會。”
“是。”
。。。。。。
只是戰景霆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到他親自過去,就出事了。
喬綰綰打來電話,著急不已,“景霆,早早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