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想是不是他的小心眼和他矮小的身躯有关,如果是,我想我可以原谅他的小心眼,因为他确实比较矮小,也这怪不得他,天注定的。
有时我觉得他和我的父亲有得一拼,总是喜欢说一些夫子大义的东西来教育你,而且是长篇大论。
好吧不再谈他的外貌了,毕竟他的心灵再丑陋,也不是和他的西瓜核或者原始森有关。
他用手指示着安静,人就是喜欢这样让别人安静下来就是好让自己说话。
村长:今天是我们求雨的祭祀礼,我们该感谢神灵给我们水喝,他吗的天气没下雨,我们只好求神石。
我想说不是我把他写得这么粗鲁,事实他就是这么粗鲁,没有文化的人讲话常常带脏字,而且不分场合地脏,所以我觉得他有点搞笑,当然包括我,我常常说脏话,父亲总是拿尺子打我手心板。
村长接着说:我们花钱请来的法师将到来。
我很好奇:花钱?小艾:对啊,每人十几二十块。我们这里有五百多人,所以每次祭祀都花费一万块。
在这里我不得不告诉你当时的一万块是个相当大的数目,我只记得我还用一毛钱买好几块糖,可现在的几乎翻了好几倍,简单点说当时的一万块有可能让一个人不用工作也能过上几年。
我问小艾:不是有水库吗?小艾:私人的,听我奶奶说过去是村里的,后来不知怎么卖了。
我:卖了,没人反对。
小艾:每人都分到钱,所以没人反对。我发现人总喜欢贪眼前的利益,至少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
小艾接着说:不过后来就惨了,灌溉时没水,本来说好了可以灌溉的,只是卖给他养鱼,可是水库的老板反脸不认人,说水库是他的,开匝放水让鱼都跑了,其实鱼是跑不掉的,那只是他的借口,如果我们灌溉就得花钱去买他的水,灌溉一亩田要很贵的,所以很多人都没办法,只好等天将雨,才能耕种。
我:没人去控告他?
小艾:有屁用,白纸黑字合同写得清清楚楚的,水库是人家的,如果长期没雨,我们又买不起水,就只能无奈,后来来了个法师说会求雨,他还带来块灵石,我们确实对那块石头感到岔异,因为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只要我们给他钱,他就做法事,让天下雨,刚开始我们不信,后来他一做法事就下雨了,我们就宁愿交给他十几二十块的,比买水划算多了,就这样的久了人们都不在去怀疑灵石是真的假的了,慢慢就习惯了这样做。
我:怪不得,我没看到麦子,原来这样。
小艾:你喜欢看麦子?
我:喜欢,在书上看过,没真实地看过,不过我可以想像麦子熟了风一吹,黄金金的好看极了。
小艾:是挺好看的,你真利害什么都能从书中看出来。
我:我爸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黄金屋。
我仰视着他的脸接着说:其实我不喜欢看书,都是他们逼的。
小艾:你真幸福。我对这突如其来的羡慕感到莫名的心酸,我立刻转了话题。我:真有这么灵?。
小艾:对啊,几乎每年这时候就求,当天或者第二天肯定下雨。我真的这么灵么。
小艾: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我沉默着,风似乎有点大,我有点不安,是风让我不安,还是这场祭祀礼,还是小艾的羡慕,到底是什么,或许都是吧。人群中走出一个穿黄衣服的男人,可以说是穿古时候的黄马卦,显然那衣服是那样的宽大,风一吹就像打了气的气球,宽大的衣服并不能盖住他瘦小的的身躯,他瘦得眼睛都往里面陷下去,脸上的额骨嶙峋,他看上去貌似营养不良的货,更似瘾君子,说起瘾君子我最熟悉的就是我同学的父亲,他磕药磕得严重的时候可以不惜一切去满足他,我为什么提到我同学的父亲,因为他和从人群中找出的人一样的瘦,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也是个瘾君子,他走向神台,
小艾:看,法师来了。
我:法师?
小艾:对,每年都是他。
我:怪不得。
小艾:什么?
我:没什么啦,哎,你不是怕吵到神灵嘛?。
小艾:我想他们听不见,现在不说了,我想看他怎么做法,我也要给我们的神石做法,那我就可以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