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如何劝说父亲呢?”
关平神色抑郁,一路想着,步履沉重。
吕蒙从江边观察回营,心情也不轻松。此时,他独自在帐中沉思。
“关羽烽火台相连。我有动静,荆州即知。近之不得,如何言取?”
吕蒙愁思难解,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他又想道。
“荆州探马未回,不知荆州情况如何?关羽久出,远攻樊城,或有可乘之机。”
想到此,吕蒙心神稍定。
这时,商人打扮的表侄进了帐。
吕蒙见了,急忙问。
“荆州如何?”
侄儿见问,急忙答。
“荆州人马整肃,已然严备。”
吕蒙闻报,大为惊讶。
“关羽久离荆州,远攻樊城,我以为荆州势弱。若如此,图之难矣!”
此时,吕蒙已心神顿乱,急步踱着。
表侄望着吕蒙,不敢轻动。
吕蒙踱了片刻,才发现表侄仍在望着他,便烦恼地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
“是!”
表侄转身便走。
这时,吕蒙又叫住了他。
“等等!”
表侄又停步转身,望着吕蒙。
吕蒙想了想,又向表侄挥了挥手,示意他去。
表侄好生奇怪,但没说甚么,转身走了。
显然,吕蒙此时已心乱如麻。
送走神医后,众人也去了。关羽独自一人,在帐中看书。
关平心事重重,抑郁而回。
关羽见了,放下书问道。
“神医去啦?”
“去了。”
关平没再多说,仍心事重重,神色抑郁。
关羽见了,面露疑色,问道。
“为父已得神医医治,我儿何事忧心?”
关平听了,仍忧色不减,说道。
“父亲,一路之上,神医一再叮嘱,要父亲一定静养百日,凡事息怒。神医特别叮嘱:不如此,则危矣!孩儿所忧者,乃深恐父亲难遵神医之嘱也!”
关羽听了,神色凝重地起身踱起来,边思索边说。
“曹操孙权,乃当今两强。今联手攻我,我欲静养,然可得么?”
关平听了,忧道。
“是啊。孩儿正深忧此事啊!父亲,孩儿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