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杀了······啊······!”
又是一番风雨之后,风王扫了一眼地上紧闭着双眼动弹不得的梦云:“现在起,你跟着我,直到你得到冥戒为止,你就是我的玩物,哈哈哈哈······?”
莎夜本想着今夜把卫队和亲卫分成两组,来一个地毯式收索。一旦发现做贼心虚的可疑之人,势必统统抓来。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卫队有三组,那么其中就要有一组分到莎夜的亲兵这一队。但是他们三人竟然为此争得互不相让,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卢兄,不如你卖小弟一个面子怎么样?”蔡文姬扇着他的扇子,彬彬有礼地微笑道。
“蔡兄为何不买我一个面子?”卢昊冷声反问。
“你们都不用争了。我与莎夜小姐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两家几代关系极好的世交,由我来保卫莎夜小姐的安全再好不过,那本是我们两家交好义不容辞的事。”韩谭一脸正色地说。
“哼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说你与莎夜小姐从小是青梅竹马,可我怎么看来是从小就开始死缠烂打?说得倒是好听,只怕某些人是别有居心吧?”卢昊冷嘲道。
韩谭拍案而起,咬牙怒目相视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是何居心谁不知道?”卢昊冷笑道。
“你们吵够了没有?”莎夜冷着脸压抑着怒意,道:“今夜各自行动,分成四路从四门开始,就这样了。”说到这,莎夜岔开话题,不屑而反感地说:“我最看不去那种凭着家世整日耀武扬威,到处作威作福,一副唯我独尊的废物样。比起这一点,你们连跟堕天邪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淫贼而已,也配与我们比较?”卢昊不屑道。
“那又怎么样?他人聪明,实力远远强过你们任何一人,于政务上有独到的见解和见识,可谓文武双全。”
“那莎夜小姐的意思是很欣赏他?”卢昊大声质问道。
莎夜本就被他们争吵得耐性全无,心里一肚子火没出发呢,见他胆敢如此质问自己,心下怒火燃烧了理智:“没错。本小姐不怕告诉你,若不是发生那个不愉快的误会,本小姐还想向父王引荐呢。”她说完,气呼呼地走了。原本还想着靠这些人废物出些人力,看来他们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堕······天······邪······!”卢昊露出残忍的阴笑,一字一顿地咬着这三个字。
“堕天邪?”蔡文姬慢慢地扇着扇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谭沉默不语地盯着桌面,似是沉思,似是发呆。
“啊嘁!”一口茶水直把前面那一桌的一个茶客喷湿了大半个后背。天邪还被茶水呛到了,茶水从鼻孔里喷出来不少。但是鼻子还是很痒,又打了两个喷戚,这才算完事。瘪瘪嘴,轻声嘀咕:“这是谁想我了啊,那么强大的思念。”
“别人想不想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就很想·····揍你。”那个被喷湿了后背的汉子把拳头捏得脆响,狞笑着走来。
“大哥,这是一个误会。”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误会。”大汉咧嘴说道。
“咱们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地多粗鲁啊。这样有伤大雅,大哥你别激动。”
“俺就是一个粗人。”
“粗人也是要讲道理的不是?粗人也不能蛮不讲理不是?”
“俺现在正打算跟你讲道理哩”那大汉把那沙包大的拳头在鼻子上用力地擦了一下,把拳头高高举起。
天邪吁了口气:“讲道理我就放心了。这是两枚金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大哥多多包涵,原谅小弟的无心之过。”
猛挥而下的拳头一个急刹,化拳为掌,一把拍在天邪的肩膀上:“哎呀,小兄弟你太客气了。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已,你看我像那种蛮不讲理的野蛮人吗?你的差钱我请了,别跟我客气。”那大汉喜笑地一手摸过两枚金币,不动声色间竟把钱装到了腰带的荷包里。还一直若无其事地跟天邪说着客气话。这让天邪联想到了一个演技登峰造极的人——天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