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都伤成这样了,管什么皇帝呀!”
十九夫用手轻轻拨弄着,闷骚地撒着娇,“要是您好不了,人家想了,那可怎么办呀?哼嗯,那不是让人家干着急嘛!”
忽然牛万金一愣神,“小十九,这天蚕冰丝甲的事只有你知道,可不能乱讲,否则江湖人物和那些藏匿的锦衣卫为了得到它,会将老子剁成肉酱。”
“哼,人家是大爷的人,怎得会乱讲哩!”
牛万金见美人生气,轻叹了一口气,将开启机关的办法告诉了她。
十九夫人如法而做,从打开的夹墙进入密室,然后搬着锦盒,拉着牛万金的手摇起来,“大爷,密室里有那么多珍珠翡翠奇珍异宝,人家最喜欢那串大珍珠项链,能不能送人家呀?”
“嘿嘿,你伺候好大爷,大爷会给赏你的。”
“谢谢大爷。”
“小十九,爷可告诉你,你可不要打密室的歪主意,我会更改开启机关,你要是敢乱碰,会被乱箭射死。”
“哟!大爷,您让妾身开机关,那是对妾身的信任,又赏珍珠,妾身感激还来不及呢,哪会做这种坏事,讨厌死了!”
十九夫人娇嗔着,却笑得满脸桃花开,发骚地亲了牛万金一口,打开锦合,拿出一件雪白的衣服,看上去像后世的背心。
她抛个媚眼,“大爷!妾身跳个舞给您助助兴。”
“要是大爷好了,嗨,大爷隔三岔五的包你爽一回。”
十九夫人闷骚地笑着,娇身一转,来到一边,翩翩起舞。
房顶之上,一个蒙面人正透过移开的瓦片看着这一切,那人正是秋堂。
原来秋堂惹了祸,先让冷雪绫骑马跑了,他便大摇大摆地来到一家客栈,从后门溜出,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胡同,躲进一户锁了门的人家,到了晚上听到外面搜查的厉害,这户人家也从外面回来,便暗中潜到牛府。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谁知他来到一处豪华的宅院,正是牛万金的住宅,便移开一块瓦片,看看这货伤成什么样了,结果发现一群女人围着他哭,之后除了小十九,都被他骂走了。
牛万金听到房顶有声音,他正看得入迷,只是一抬头,下意识地问道:“什么声音?”
十九夫人娇滴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大爷!别多心了,谁敢到牛府来呀,定是野猫子踩到破瓦片了。”
话音未落,一蒙面人从窗户如幽魂般窜飞而入,牛万金刚要喊,就见对方快如疾风般扑来,两手剑指闪动,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闷哼了一声,再也动弹不动,也喊不出话来,而十九夫人被那人点中,倒在地毯上。
那蒙面人是秋堂,他蹲下来上下左右地瞧瞧小十九,轻声地笑着。他蒙着面,看不清面容,可笑得也够猥琐,起身后,下面连长袍都挑起来了。
他沉着嗓子,“牛万金,你的人都出去抓那个大侠了,可让老子捡了一个大便宜。”
牛万金被点了穴,只有眼珠子能动,想运功打通穴道,发现根本无力而为,痛得汗珠子直冒,脸上变得狰狞起来,只有恨恨地瞪着。
秋堂根本不理会这货,来到床下,打开机关,就听到墙壁有拉动的声音。
一处墙拉开,原是夹层,有台阶直通下面,秘室只有半间屋大,里面最大的两个箱子盛着银元宝和碎银子,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木箱,盛着一些古董、翡翠和金银首饰,其中两个精美的木盒格外显眼,一盒盛着上等珍珠玉器和头饰,另一盒盛着银票和金票。
秋堂在后世时见过被当作古董收藏的银票,可没有见过这种金票,想来是提黄金用的票据,他见银子太多太重,不便弄出府去,只是塞满了空瘪瘪的钱袋,之后将金银首饰塞满两个木盒,走出去,从衣柜中找布包好,斜系在背上。
他之所以对金银感兴趣,就是因为不想再吃软饭,冷老太太说的对,爷们绝对不能让女人养活,那是男人的耻辱。
秋堂来到牛万金面前,扯下盖在他身下的天蚕冰丝甲,随即放入怀中,轻声一笑,压着嗓子,“牛万金,你咋地被人打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