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有。
这种比喻,本来就是令她不喜的,何况他还不是工作狂。
司空长庭伸手抓她:“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安白这样的回答,无论他是哪种意思,都是一个意思。
她挣了一下:“这里庄重而严肃,你比这样。”
出门在外,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以前她还觉得,是因为他欠他的,那个姑娘一条命,也确实鲜活,但现在,她父亲已经因为那件事一命相抵了,她不欠他什么了。
如若在外,他还这样,那他也就不会再忍了。
周身清冷的气场,带着生人勿近的威压,安白又看了看墓碑,和远处新丧下葬的别人家,转身就走。
司空长庭亦步亦趋的跟着。
安白给傅贺原打电话,让他来墓园来接她。
相隔有距离,司空长庭没有听清楚她电话讲了什么,但不久之后看到傅贺原,司空长庭目眦欲裂——
“你来做什么?!”
傅贺原伸手护住安白,只冷眼看他。
那姿态,那神色,让一向冷静严谨的司空长庭,土崩瓦解:“安白!你说你是去工作的。”
安白脱离傅贺原的手:“对,我就是去工作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打着工作的旗号,不知道做了多少不是工作的事情。
“你说谁?”司空长庭伸手把她拉了回来:“我没有过。”
“不重要的,我要去工作了。”
安白挣开,就躲去了傅贺原身后,去拉开车门。
傅贺原顺势就挡住了司空长庭的动作:“司空先生,请回吧。”
“让开。”
司空长庭左右伸手,想要再拉住安白。
傅贺原一脸的悲凉状看他,颇有几分玩味。
待安白安稳上车之后,他直接拉开驾驶座的门,再次一眼扫过司空长庭,绝尘而去。
司空长庭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的无力——安白明显是不相信他的,不用言说,他也心知肚明。
司空长樱在墓园外面等着,没想到竟然看到安白在傅贺原的车上。
什么情况?
傅贺原怎么会带着安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