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来到前厅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她正要开口,领队的男人惨白着脸走上前。
“烈七小姐,我等奉家主之命前来给您送上几件东西,家主希望亲自送到您的手上,请您莫要怪罪。”
“你们重伤在身,我先让人带你们下去疗伤。”
“多谢。”
临走前,男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教给她,这才跟着下人离开。
画意在烈九卿的授意下,一一打开了眼前的两个大箱子,入目竟是柳家大门上的那块牌匾。
烈九卿微怔,没想到她真的会送来。
原本,该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剩下的一个箱
子内,是个小匣子,十分精致,带着机关锁。
烈九卿这才展开信件,看见信上所说,她指尖微微收紧。
分明不过只有百余字罢了,烈九卿却看了一炷香之久。
好一会儿,烈九卿才将信缓慢叠好递给了画意,“烧了吧。”
“是。”
烈九卿坐在前厅许久,直到一道影子将自己笼罩。
“怎么了?”
听见温容的声音,烈九卿才慢慢回神。
她双臂伸开,求抱抱。
温容自然而然往前一步,烈九卿抱着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扫见一旁的东西,温容心下有了猜测,却是没提。
他
的指尖轻轻揉着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温柔到不可思议。
“温容。”
“嗯?”
烈九卿双臂合拢,哑声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因为我牺牲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任何事都不如你重要。”
柳轻舟的事,让烈九卿难以接受,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