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庞庞没多想,瞅着宴朝一和江辞无亲昵的动作,好奇地问:“什么口头交易?”
“我可以参与吗?”
话音落地,他对上了宴朝一的死亡视线。
宴朝一微阖着眸子,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隔着手机,王庞庞仿佛都感受到周遭的空气骤然降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忙说:“我瞎说的!宴哥你别放在心上。”
面上是这样说,他心里情不自禁地想,什么交易只有有两个人?不允许别人一起?
宴哥不厚道啊……
江辞无眨了下眼,转移老王的注意力:“老王,云姐那儿有消息么?”
王庞庞扭头看向摄像头外的夜游巡使:“小夜你收到消息了么?”
夜游巡使开口道:“李朗说云姐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过。”
“不过两个人进江家找他了,不是祝会长,是、是叫什么的影帝影后,去给她上表演课,”夜游巡使顿了顿,继续说,“李朗说他还偷听了整节表演课,说感谢江老板给他见到偶像的机会,还能蹭偶像的课。”
江辞无追问道:“他有说上课的内容么?”
夜游巡使点点头:“说了一些,我没听懂,反正就是在正经上课。”
江辞无应了声:“让他们继续盯着。”
和他们俩闲聊了会儿香火店和鬼楼的情况,提醒了句去找愿意到五海市工作的鬼员工,江辞无就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偏头勾住宴朝一的衣领,将人拉下来,抬脸吻了上去。
宴朝一反手搂住他的腰,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尖抵入口腔,相互纠缠。
深吻的主导权并不是一直都在江辞无那儿,他偏好慢条斯理地唇齿相贴,宴朝一则更喜爱强烈粗暴一些的亲吻。
被他亲的忍不住的时候,便会抬手捧住他的脸,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似的用力地亲吻。
像狗一样,逮到根肉骨头就狂热地啃噬。
江辞无的呼吸尽数被宴朝一吞噬,大脑逐渐变得空白,不知被亲了多久,唇瓣都在隐隐作痛,他才忍无可忍地推开宴朝一:“亲够了没。”
宴朝一舔了舔唇瓣上的水渍,单手脱掉上衣,面不改色地说:“没有。”
“亲不够。”
“我换个地方继续亲。”
换个地方,江辞无眉梢一挑,不再拒绝,往后一靠,倚着柔软的枕头,欣赏宴朝一的身材。
他的肤色是健康的白,黑色纹身萦绕在脖颈、手臂、腰间等等数处,随着宴朝一的动作,这些诡谲地纹路仿佛也在动,愈发诱人。
江辞无落在宴朝一头发上的右手忍不住缓缓下移,摩挲他颈侧的纹路。
宴朝一动作一顿,伸手抓住他捣乱的手,十指相扣。
…………
这几天的负距离接触下来,宴朝一已经摸清楚了江辞无“限时供应”的规律。
没有过度掠夺,保持在一个江辞无会舒服的度里。
江辞无也越来越熟悉宴朝一,结束的时候,甚至还有余力自己去洗澡。
他歇了会儿,慢吞吞地走下床,走向浴室。
宴朝一看着他背后一连串密密麻麻地吻痕,喉结上下滚动,跟了上去:“我帮你洗。”
江辞无睨了他一眼:“得了,你忍得住不动手动脚么?”
宴朝一当然忍不住。
他思索片刻,缓缓说:“我可以不动手也不动脚。”
江辞无扯起嘴角,笑问:“动鸡是吧?”
宴朝一沉默了。
“我自己洗。”江辞无抬脚走进浴室,毫不留情地关门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