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勉强,你现在有痛觉。”
“知道啦~”
我赶苍蝇似的冲他挥挥手,刚才挨枪子儿的时候也有痛觉,但很轻,我的痛觉神经仍然有别于活人,恢复的还快,头痛的问题迟早能客服。
陈清寒上去以后我便蹲在酒桶跟前盯着它看,可看了几分钟,也没出现关于它的记忆画面。
“偷着喝酒,是吧?”我想象了一下暴躁的金发美女偷偷喝酒的画面,她之前发脾气时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脑海,她语速太快,但其中有一句话听着耳熟,pasopanukulo!
啊……是棒球君最后说的那句,我们中有叛徒……
就是这个意思,但金发美女说了没事,棒球君说了就死,这是为什么,它又不是死亡诅咒,不过是个陈述句。
“小芙,我找到出口了。”陈清寒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拖起七爷的手下,回到上面的墓室,陈清寒站在盖好的棺盖上,在他头顶有个四四方方的出口。
他真是个找机关小能手,感觉在古墓里没有他找不到机关暗道。
“你先上去,把他们两个弄上去。”陈清寒让开出口下方的位置。
我爬上棺材,本想自己跳进出口,但陈清寒先一步把我举起来,轻轻松松送进出口。
不得不承认,两个人联合‘作案’就是方便快捷。
我们联手把另两个家伙弄进出口,上面是一条暗道,只有一个方向可走,并且没有弯路。
“背包,把箱子那边的背包带上。”我还没忘装的那两背包‘明器’。
可陈清寒跳上来的时候没带背包,他手里只纂着一只银色小酒盅。
“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拿着当个纪念品吧。”陈清寒抓过我的手,把小酒盅塞进我手里。
“就这么小一个?太抠了吧,再说你那么牛,怎么就这点权利?好歹换个金的也成啊!”
“看不上?那我还回去。”
陈清寒作势来抢,我连忙把小酒盅塞进袖子里,袖子是收口的,酒盅藏在里面掉不出来。
“财迷。”陈清寒嘴角带笑,背起折寿君便走。
我也拖着七爷的手下,紧紧跟在他后边,这条通道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机关陷阱、守墓生物。
“你们的人到了吗?咱俩一会儿还回来吗?”
“这墓里有新发现,后续会有人驻守,咱们得换个地方。”
“去哪?也是天女墓?”
“嗯,不过,在境外。”
“你别告诉我,还是你们没发掘成功的!”
“猜对了。”
“不是吧,你是给我找安全屋,还是让我帮你们掘同族的墓啊?我有种深深的罪恶感怎么破?”
“是谁想把同族的陪葬品打包顺走?她的罪恶感呢?”
“我……”为什么一个活了千年的大粽子会被一个只活了二十几年的小娃娃问得哑口无言?!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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