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好了,不好了!刘家两位公子,带着军队来了。”
小二惊慌失措的大喊,楚浮白也是脸色一变。
只见天府楼外,乌泱泱满是盔甲在身的官兵,粗略估计,得有近千人。
看到楚浮白脸色变了,崔玉奴露出一丝不屑,想来她是认为楚浮白怕了。
但实际上,并不是楚浮白害怕了,而是这件事闹得有点大了。
薛南竹也看了过去,顿时有些惊慌:“公子,怎么办?”
“这个还真不好办呐。南竹姑娘的手帕可否借我一用?”
薛南竹毫不犹豫的交给了楚浮白,但见楚浮白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包在了手帕之内,然后他把那东西给了店小二。
“小二哥,麻烦你把这个东西拿给带兵的将官,告诉他,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看见,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了。”
小二哪敢相信他的话,当即表示不愿前往。
楚浮白道:“你尽管放心去,东西带到话传到,其他什么都不用管。这件事我的人不方便出面,去吧。”
小二见他说的肯定,心里多少有了一点点底,暗说只是帮忙带个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便拿了手帕,战战兢兢的去找领兵将官去了。
薛南竹问道:“公子就不怕他们拿了你的东西不还给你?”
“然后再反诬我冒名顶替?南竹姑娘多虑了,他们不敢这么做。一旦做了死的可就不是几个官兵了。来,南竹姑娘,我敬你一杯。”
见楚浮白如此淡定,薛南竹也就不担心了,两人推杯换盏,聊些个风花雪月的东西,倒是十分开心。
小二很快就把手帕送了回来,再看楼下,所有官兵如潮水般退去。
崔玉奴假装惊讶的问红玉道:“公子是何身份?竟可一言退兵。”
红玉笑道:“急什么,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总之跟了我们家公子,可没有亏给你吃。”
崔玉奴忙道:“是是是。”也不再多问。
他们在这里可是开心了,但背后安排的蜀王世子却快要气炸了。
“真是废物!”世子得知天府楼之事,气的一口气摔了三个花瓶。
姚臻远冷静的看着暴跳如雷的世子,等他发泄的差不多了,才说道:“刘家兄弟不是官身,却可调动城防官兵,这已是死罪。”
“楚浮白为何不趁机杀了他们?”
“即便如此,楚浮白仍不愿意公布身份,由此可见,他来蜀地,确实不是冲着王府或官府,世子可以安心了。”
“我安个什么心?”世子怒吼道,“整座奕城,谁人不知薛南竹是我的人,哪个敢染指?他公然带薛南竹去天府楼,便是对我的莫大侮辱!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姚臻远,可还有别的办法?”
“没有办法。世子不能为南竹姑娘出面,王爷会生气,世子也会因此成为奕城的笑话。”
“我知道父王会生气,为何我会成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