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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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不巧,又是全班第一,而且一百分满分的英语我考了九十六分哦,哈哈哈哈!哎~~为什么我总是怎么聪明呢?好烦呐!一定遭到了很多人不服气的嫉妒吧,但是没办法啦,我就是这么厉害!
你考得也不错呢!虽然总分比我低十几分,不过还是赶到了全班第二。知道你是全班第二的时候,我立刻兴奋跑去地找韩老师想把排名表借来copy一份,因为——在这份排名表上我和你的名字是紧贴着的!好爽啊!
也就是在去找韩老师时候借排名表的时候,我发现韩老师竟然在审问杨一曦,“审问”这个词好像有点过了吧,应该改成“问话”更是当一些。
其实这是同学们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杨一曦偷了韩老师的钱包!
就是在元旦的那天,我们开元旦庆祝会,韩老师将钱包放在讲桌的抽屉里,庆祝会散场时,她去取钱包,钱包却不翼而飞,为了不让元旦变得不欢而散,她选择了沉默,直到第二天她为了找回自己的身份证和宿舍的钥匙,才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家。
她明确地说,她不追究到底是谁拿了,也不在乎钱包里的钱,只要拿她钱包的同学把她的钥匙和身份证还给她就行了。
但是没有人站出来,这件事情仿佛凝结了。连续几日,韩老师再三保证决不追究,她不要钥匙了,只要身份证就可以,如果拿她钱包的人不好意思,可以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把她的身份证放到讲桌上或是她的办公桌上。做了那样的保证后依然没有身份证的影子,她仿佛彻底灰心了,泪洒课堂。
城,你知道么?看到韩老师眼泪,我仿佛感到了她的绝望,那是她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哭,就算是七年级那次我们考得极差,她也忍着,最多让我们看到了她颤抖的背。
然而这一次,她站在讲台上无助的哭泣。我觉得那些眼泪不仅仅是因为一张身份证,更多的是对我们的失望,对自己的无能而无望,她的每一滴泪仿佛都在说:我已经不在乎你们的成绩,只希望你们健康的成长,只希望你们做一个真实的人,起码要对社会无害。
如果她真的说了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这老师很讨厌,但她没有说出来,她隐忍,她让委屈而无望的泪水流淌,以冲缓那样的情绪,于是,我更加喜欢她了。
有人也被韩老师打动了吧——杨一曦的好朋友穆纯,但因为是朋友,所以她偷偷地找到了韩老师,将自己所知全部说了出来——钱包是杨一曦偷的。当然这都是“据说”,不过,我相信。杨一曦之前就偷过别人的信。
该怎么说杨一曦这个人呢?在这件事之前,我就很讨厌她了。
她瘦得只剩骨架,眼睛很大,但由于太瘦了,感觉像是看到了妖怪;总穿着小学生的尺码的衣服,洗得很旧,不仅褪色,而且起了很多扎手的小球,看起来很穷酸,但据我所知不然;超级爱唱歌,歌声比卢思萌还要装可爱,一听到就让人想吐;而且她有狐臭,曾经坐在我和你的前面,你总是嘲笑说看见一只狐狸从她的腋下跑了出来,你那样真得很坏。
我属于那种不和不熟洛的人说尴尬的话的人,所以我没说什么,即使讨厌她,也不会表达出来(这是不是很阴险?)。而在这件事之后,我更觉得她讨厌的要命,如果韩老师因为她而离开,她就别想在我们班混了!
“杨一曦,你是不是拿了老师的钱包?”
杨一曦摇头,拼命的摇头,并且直视着韩老师的眼睛。这点演技我也会,电视里不是常说,说谎的人会目光闪烁,并且不敢直视对方。而杨一曦明显是知道这一点的,于是反其道而行之,但可惜的是她演得过了一些。
城,不是我的直觉与偏见,如果你当时在场你会发现杨一曦的嘴角藏着狡黠的笑,似乎还有一丝取胜的喜悦和嚣张。
那时,我恨不得去把她打一顿。
“哦,原来是老师错怪你了呀!但是杨一曦,你可不可以帮老师一个忙?”
“嗯。”杨一曦点头。
“很好,如果你知道是谁为了捉弄老师而拿走老师的钱包,你一定要帮我跟他说一声把身份证还给我,你知道的,重办一张身份证的手续很烦琐。”
“好。可是我不知道偷钱包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