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吱声,科莫尔道,“你刚才一直不让我说,就是怕我说出你对做的那事吧?现在我说出来了,你是打算和我不死不休?”
这话,明显是在挑衅。
夜歌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也以为我恨你到你死为止,可,当你真正说出来后,我反倒轻松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事实被揭露,他没有想像中的狂怒,而是平静下来,若她一直不知道此事,固然是好,可是,这事却会在他心里长一个可怕的结。
两人的话,阮处雨听在耳里,同时,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在想,以科莫尔的说法,那本体,根本不是死了,只吃了让人失忆的药,怎么会死?既然她没死,那么果然是在她这身体里?
这般想的同时,阮处雨也觉得怪怪的,怎的,科莫尔说的那个女人,竟是那么厉害?她似乎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为什么她会觉得似曾相识?
想不通,阮处雨扯了下唇,缓缓将脑袋抬起,看着夜歌道,“能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我的事情么?”
科莫尔所说的东西,太少,依他那么说,他们总共没见过几次。
夜歌眨了眨眼,淡淡的道,“我和你初识的时候,也是在两年前……”
他讲得比科莫尔简单,只是粗粗的说了些他知道的,关于她的事,自然,没漏掉她曾说过要嫁给他的事。
太复杂了,为什么她说过要嫁给夜歌,结果却嫁给了别人?
阮处雨想不通,太无法想通了……
见听了他的话后,阮处雨久久未语,夜歌拧起眉头,开口道,“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认真的思考几秒后,阮处雨问,“我吃的药,有解药么?”
这话显然是在问科莫尔的,他笑笑,悠悠的道,“这种药怎么会有解药?”
顿了下,科莫尔说,“本来只是想让你失去一小部分记忆的,哪知道吃了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那种药?”夜歌惊叫。
“哪种?”科莫尔疑惑的看着他。
夜歌抿唇,幽幽的说,“我识得一种药,是能让人失去部分记忆,不过那个药有缺点,也有可能让人失去全部记忆。”
“哦,也许我们说的是同一种药。”
“不可能!”夜歌坚定的反驳。
“为何?”他怎么知道不可能?
夜歌看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开口,“这药是我认识的一个药师所制,他说,这是他独创的药。”
“那也许,是我那药和你识得的药只是功能相同而已。”
“也不可能。”夜歌否决,“他说这药中有一味极难得到的药材,正是这味药材,使得这药起了这种功效,而这药材,已经绝迹,他只有手上的一株而已。”
“那就是……给我药的人,和你认识的药师,是同一人。”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夜歌脸色阴沉的看着他,“你那药是谁给你的?”
“他叫林海之。”科莫尔淡定的开口。
停顿了下,他问,“你认识他么?”
夜歌扯唇,“我认识的那个药师,姓林,可他的名字,我并不知道。”
“那应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