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红狐眉头一蹙,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回应时,眼前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划过,只见左丘伦桑吃痛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红狐的手臂,摔倒在一侧。
紧接着,红狐掉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走到红狐身旁的齐言身子一僵,淡金色的眼眸透着淡淡的失落。
当然,司空寂漓这一举动瞬间被周围的卫兵枪口对准,开始响起子弹上膛的声音,麻蛋,这家伙已经俩次以上犯下打了他们城主了,这下回去还不得被将军军法处置……
司空寂漓抱着红狐,琥珀色的眼眸触及到那有些泛红的手臂,周身的杀意尽显,那冰冷的眸光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左丘伦桑从地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口腔中的血腥味让他胸口处的怒火烧得越加茂盛了,而且头还有些眩晕……
他被卫兵搀扶着,凶狠地对周身的卫兵命令道:“把他们俩个都给我绑起来!”
他们,自然指的是齐言和司空寂漓,只是卫兵的行动好似没有之前那般迅猛了,几个卫兵像是喝醉了一般上前来,想要抓住司空寂漓和齐言,却轻而易举地被撂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左丘伦桑有些讶异,同时体内的一抹异样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什么时候下的药?”说完左丘伦桑头昏目眩地扶住了水晶棺材才不让自己倒下来,自己的身体会出现这种异样,很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身边已经倒了众多的卫兵,包括实验室的那三个,但哑叔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等待着这一场闹剧赶快结束。
齐言冷冷的看着左丘伦桑,来到水晶棺前,冷声道:“只要把这个棺材打开,这个女人的魂魄就会抽离出,再无复活希望了!”
“不要!”俩个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是身旁的左丘伦桑和不远处的司空礼韫。
左丘伦桑身子趴在棺材盖上,想要以此来获取安全感,脸上的不安紧张和恐慌全部浮现出来。
司空礼韫没有被身边卫兵按着,但是身子被绑着,几乎动弹不得,他任然带着沉重的梨花木椅,一点一点的往大堂中央移动……
这时,大堂上突然出现了一队卫兵,带头的,是左丘寒。
他扫了一眼大堂的情况,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左丘伦桑看到来人,连忙大呼:“左丘寒,你来的正好,马上把他们拿下!”他们现在全身软弱无力,很明显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所以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会马上命人配置出解药来……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左丘寒只是往大堂上旁边的椅子一坐,满脸趣味的看着场上的众人,对齐言说道:“快点处理好,完了我还得收拾呢!”
左丘伦桑眉头紧紧一皱,“你这个白眼狼!”他早该看出来的,所有人都中药了,就他会没事……
左丘寒眉梢轻挑,无所谓地说道:“随你怎么说,我不跟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说话!”
这让左丘伦桑越加气恼了!
他转头对齐言怒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齐言淡金色的眸子慵懒地抬眸看了一眼左丘伦桑,冷声说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老朋友!”
左丘伦桑顺着齐言的眸光看向那还在移动的司空礼韫,闪着精光的眼眸轻眯:“是你?”
司空礼韫气息有些微乱,额头上不免布满了细细的密汗,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趴在水晶棺盖上的左丘伦桑,琥珀色眼眸微动,“你认为我会毫无准备的就上门来?早再我进来之前,就已经派人将特制的药撒在了你们的制水系统旁,就为了等待现在这一刻!”
想要控制住倾城庞大的士兵,单方面的武力是没有办法比拼的,所以只能从旁下手了。
司空礼韫和齐言早在英国的时候就商议了从不能离开的水源下手,而早在昨天晚上在左丘寒的帮助下拿到手机的齐言就将计划发送给了司空礼韫。
至于为什么不是像他们之前商议的用猛毒来瞬间起到将整个兵力瘫痪的作用,一部分原因是怕在那个时间段饮水的卫兵恐怕只是少数,如果把时间延长,不能统一的进行饮水时间,个别几个出现中毒的迹象,这样就相当于给左丘伦桑提了个醒,怕是会马上作出相应的对策,并有所堤防,而他们也很有可能会招来来杀身之祸……
所以齐言建议用慢性的**之类的,只要能起到浑身无力,没有反抗的力气就好。而且他事先已经答应过左丘寒合作,如果倾城的兵力和百姓出现大量死亡的话,这也保不准左丘寒会另有其他的心思,所以这也是为了安抚他。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自己的目的……
左丘伦桑气的胸口一起一伏,转过头来冲身旁同样瘫软无力的卫兵开口道:“将军呢?镇守的士兵何在?”
话音一落,整个青云阁附近传来了一声声嘈杂的骚动,紧接着,大堂内开始出现一些并不属于倾城的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瞬间将整个大堂的卫兵控制住,毫不留情的画上了定局。
左丘伦桑眼眸中透露出绝望,他没有想到,一开始并没有放在眼里的那三千人,现在居然变成了一把致命的刀刃,又或许……
他看向红狐身旁站立着的齐言,也许从一开始,最大的错误就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
而此刻,司空礼韫也被来人松了绑,大步走到了水晶棺前,看着那心心念念,与脑海中的女子一点都没有变时,那琥珀色的眼眶居然有些微微湿润,这是他的女人……
与此同时,身旁响起了一道嘶哑难听的嗓音:“差不多是时候了,如果不打算为那女人回魂,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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