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看见她向自己走来,心中莫名有些紧张:“你你想干什么?”
徐韵卿却是灿烂一笑,“我还能干什么呀?”
语气是平和的的,但,初月莫名感觉到有些不安,他到底想干什么?徐韵卿的眼里放着精光,肯定不是是什么好事。
果然,徐韵卿双手捏着他那粉红的脸蛋,使劲的揉啊揉啊,把初夜原本光滑可爱的的脸弄得都扭曲了起来。
这,这家伙简直是太恶趣味了,不就是我没有跟他说嘛,他怎么能这么做呢?哎呦喂我的脸,疼死了。不行,我要采取一点措施。
于是他小手一挥,徐韵卿就被送到了乾坤袋外面,原本手上捏着脸个脸蛋也不见了踪影。
徐韵卿眼角一抽,唉~,算了,不跟他吵了,他还是个孩子呢!虽然……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孩子。从自己的桌子上拿了那本丹云密,她一回来就放在了桌上,免得和那套衣服一样一块丢了,闪身进了乾坤袋里面。
乾坤袋中初月刚松了一口气,又看见他进来了,整个人吓了了一跳,连忙往回跑,徐韵卿看见他这副样子,也是无语至极,在后面追着喊:“喂!初月你跑什么跑啊!我有事要问你。”
初月听到她的这语气,更是觉得她百分之百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更是撒了腿的往回跑。
————————————————徐老爷子房间中——————————————
徐家最尊贵的一老二少都坐在一起,徐儒坐上首,徐治徐浩坐下首。徐浩一脸严肃对徐儒报告:“小妹说她不去,我看是因为那件事情被伤了心吧!”他的语气中净是叹息。
“我看不像,倒是感觉是她并不想去那地方。”徐治有着不一样的观点。
徐儒开口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强逼着她了,她想去自然会和我们说的。这流云宴对我们而言并不重要,若非还想和皇室保持表面上的和谐,我真的想让你们也别去了!”
徐老爷子为这个国家付出了这么多,虽说现在皇室惹他不高兴了,但也不想太快撕破脸皮,毕竟两方现在还是表面上保持着和谐,若是自己先打破这个局面的话,民心所向,自然不会是自己。
虽说并没有什么想要当皇帝的意愿,但是,如果自己一向被人拥护后来又被人怀疑,其中的差异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到。
徐治徐浩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们听从爷爷的安排。徐治蓦然想起了学院要开校了他又对徐儒说道:“爷爷学院要开校了,小妹也已经达到灵者了,我们也让她去吧!毕竟学院里面的都是青年才俊个个天赋不凡。若是让她去的话,必定能够和大家共同进步。”
徐浩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徐儒也是赞同,“我们府中还有一个学院的推荐信,就让你小妹去吧。记得到时要看紧你们小妹,不要让别人给拐了去。”
徐浩徐治听了这句话在心中闷笑,小妹,会被人给拐了去,爷爷是在开玩笑吧,但是,这一点也不好笑,要真是被人拐了,那我哭也哭不出来了。他们两个也在心中暗想,这要是有人拐了小妹,我不把他打成瘸子才怪嘞。
————————乾坤袋中—————————————
徐韵卿终于抓住了出初月啦,拿自己的那本丹云密,喘着粗气说:“我就是单纯的问问你这丹云密是用来干什么的,你跑什么跑!”这时初月方才相信徐韵卿刚才说的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徐韵卿也不紧抓着他,只是把丹云密给他,初月看了看那丹云密说:“这书上什么都没有写呀,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叫丹云密呀。况且试试数,觉得也就只是他那书皮是黑色的有点奇怪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呀!”徐韵卿敛眉,大概这就是那个收银小哥说的有缘人方可见,自己大约就是那个有缘人吧!而初月,勉勉强强算个人吧,但却算不不上是有缘,所以这丹云密三字只有自己看得见,她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的字,还有一些丹炉的画像,这些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吧!
她再继续往后翻去,那单丹云密却像黏在一起一样,怎么翻也翻不开了,她也不强求,只是疑惑的问初月:“这怎么翻不开了呀!”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买的书,别只是这样啊!那也太不划算了!
初月虽然看着他一页一页的翻着输,虽然在他看来就是在翻这一页页白纸。还是凭着自己的经验说:“这大概是等级限制吧,你的等级太低了,等你等级更高谢,就可以看见后面的了。”
徐韵卿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丹云密个好东西呀,既然有等级限制,这上面的图还画的这么精细,连一些丹药的等级和怎样炼制都写的清清楚楚。
但是她仍是觉得自己这银子花的有点冤,现在自己又没有药鼎到时候怎么炼药啊。自己只是空有药草和丹药方却没有药鼎,这可怎么学呀?
徐韵卿笑着对初月说:“你那有没有丹药鼎啊?”
初月一脸狐疑的看着她,问道:“药鼎?你又药鼎做什么?”
徐韵卿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说:“我当然是用来炼药拉,这丹云密就是教我怎么炼药的,可是我空有这个炼丹方法和药草,却没有药鼎怎么炼呀?你那里肯定是有的吧?有就给我呗。”
徐韵卿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是为了——银子呗,要知道,这丹药虽然多,可以一旦用完了,自己又不会炼制,到时候可怎么办呀!银子固然重要,可是这丹药也是必不可少的呀!因为有了丹药才要银子啊。
初月难得看到她局促的样子,点了点头的答应了,转头往那一座闪瞎了徐韵卿双眼的宫殿里走去,走到一个房间外,他按下一些手势,那门才打开。
徐韵卿脸色黑下来,初月果然有事瞒着自己,就像这东西,他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说明他不信任自己,好吧,我也没有什么让她信任的。
初月转过头看着她那黑下来的脸说:“这是前主人的密室,我也没有进来过,要不是上次翻了他的日记的话,我也不知道,原来这密室是需要手势才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