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去准备,与朕一同前往赴宴”。欧阳轩说完将画卷卷好,交给欧阳茜,接着说道:“这幅画算是朕代你父皇给予的补偿”。
“茜儿写过祖宗赏赐,如此贵重之物,茜儿甚是惶恐”。“你们两口子说话都是一个腔调,快去准备赴宴”。“诺!”。夫妻二人施礼后退出客厅,太叔萱还在那磨磨蹭蹭的不愿动。
“怎么不想去?”欧阳轩回头问道。“不是,萱儿衣物都还在牧州爷爷那,只带了些常用之服,未曾带朝礼之服”。“哦,这朕还未曾想到。你去你嫂子那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不行咱就买一套去。这京城之中朕还有个铺面,自是没问题”。
“好吧。我去问问,最好还是去店铺上弄一件为好”,欧阳轩挥手示意其快去。叫过一名侍卫,在耳边言语几句后,让其速去办理。
侍卫前脚刚走没多久,太叔萱就噘着嘴回来,在欧阳轩旁边撒娇说道:“嫂子那的礼服不好看,不喜欢,还是去陛下的店铺吧,萱儿自己挑选一件为好”。
“好吧,就依你,快去告诉你兄长和嫂子一声,让他们准备好了,在此等候,朕派人来接”。太叔萱听完,立马转身出了厅堂,片刻功夫即回。拉着欧阳轩即奔门口而去。
“慢点,朕已经让人去为你准备了,着什么急”。欧阳轩一边走一边说道。
远处太叔渊和欧阳茜远远地看着两人出了院门,欧阳茜说道:“萱儿真幸福,在那荒山都能遇到祖宗。有一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保护,不用再受什么苦难”。
太叔渊紧紧的搂着欧阳茜,默默地说道:“太上圣皇是长情的,当年慧后薨后,一直未曾纳过嫔妃。每年祭扫,数十年不断。如今如此隆重回京,定是为萱儿之事”。只是这与伦理有些背离,不知圣皇陛下如何处之”。
“祖宗做事,向来不按常理行之。况且虽是退位,但权势依旧。手握天下强兵,掌控内阁。父皇虽为皇帝,却也不敢有越权之事。你我之难,若是祖宗早些知晓,父皇帝位恐是难保。只是不知此事祖宗会如何处置”,希望不会再有杀戮。依祖宗的性格,面上越是平静如水,掀起的风浪越大。近日宴上你我夫妻一定要保得父皇周全,至于鲜卑人,此次恐是大年临头”,欧阳茜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
“夫人放心,以我看,太上圣皇今日未有动怒之相,反倒是有些早知如此之意”。
“唉,你是不知,茜儿从小在宫中即听闻祖宗行事之风。嫉恶如仇,如非国之事,行事总以意愿为之。况且手上还有天下无敌的羽林大军”。
“哦,对了,圣皇为何要让你我在此等候,而不是随同前往?还要派人来接,莫非还有其他事务?只是采买一些衣物尔”。
“对啊,倒是忘了此中环节”,欧阳茜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快去我兄长处,让其告知父皇,祖宗来此之事,好让父皇做些准备”。
“嗯,我这就去,夫人在家恭候即可”,说完匆匆转身朝院门而去。
在距华夏大学不远处市集的一处豪华院落,一群鲜卑人正在厅堂中商讨着如何应对欧阳轩突然地高调回京。只要是华夏人都知道,他们的太上皇最容不得异族乱国。但年在瀚海屠杀匈奴十万之众,让室韦人、鲜卑人、东胡人等族裔消停了百年,未敢有所动作。如今夫余、乌孙、月氏、大宛等族早已融入华夏。只有鲜卑和与欧阳轩有世仇的室韦人还固执的拒绝华夏文明改造,依旧过着自己的茹毛饮血的生活。本来借着欧阳轩再次退位之际,鲜卑人欲扩大自己的领地,对周边发动了一系列骚扰的军事行动。现如今欧阳轩高调回京,引起了鲜卑人上下恐惧。不得已让在京的鲜卑官员商讨对策,甚至下达了如果不利时,可实施行刺这个下下之策。
商量了许久,也无结果。但华夏皇帝国宴,作为鲜卑人的代表还是要去的。随着宴会时间临近,在礼部官员催促下,不得已才停止讨论,整理衣冠,在华夏礼部派驻的官员引领下,坐着四轮马车走向皇宫。
晚宴是在傍晚时分进行,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在京的官员、皇室成员、华夏勋贵,还有汉庭、马氏韩国、罗马等国使节,还有鲜卑、乌孙、月氏、匈奴等族裔的驻京的贵族都在盯着红毯尽头的厅门。欧阳旦和内阁成员分列两侧,一切就绪,就等着欧阳轩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厅门口通传高声喊道:“华夏太上圣皇携红颜知己太叔氏萱到!华夏长公主携驸马太叔氏渊到!”。话音未落,厅门徐徐开启,欧阳轩身影出现在厅门之中,一身青色袍服,左侧腰上挂着宝剑,右侧是一枚特有的蓝色配饰。太叔萱在左侧挽着欧阳轩胳膊,一身粉红色的瘦身华服,高高的黄色围领,紧身束腰,头发自然的梳着椎髻在垂后侧,束腰的黄色带子上一左一右挂着两柄短刀,一枚硕大的红宝石配饰挂在左前方。微笑的翘着嘴角更显得太叔萱雍容华贵,高贵典雅。
在两人后面则是一身黄色朝礼服的欧阳茜和一身藏青色朝服的太叔渊,两个人略显紧张,毕竟已经埋没于市井五年多,早已与这种场合不相适应。
当欧阳旦看到欧阳茜时,脸上略显尴尬,但稍纵即逝。毕竟也事先知道了此事,对欧阳轩施礼之后前方引路代入主席。欧阳轩坐定之后,看到太叔渊和欧阳茜坐在皇室成员的末席,转身对礼部官员说道:“将长公主和驸马请到朕身边就坐,莫要怠慢,否则为你是问”。礼部官员连忙应诺,这里谁都能得罪,唯有这位太上皇是万万不能得罪,虽说不会丢官罢职,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却会被世人唾弃,这可是受不了的。欧阳茜已经被剥夺去长公主称号五年多,好些人都忘了这茬,如今欧阳轩再提起,引起无数人的猜想。尤其是那几名鲜卑在京官员,如坐针毡。欧阳旦倒是一脸的轻松,风轻云淡的与欧阳轩说着朝中诸事。
让人捉摸不定的倒不是如今被民间视若英雄的太叔渊和欧阳茜,而是坐在欧阳轩旁边,一直挽着欧阳轩胳膊的太叔萱,如果在汉庭这可就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才有的待遇。
随着锣鼓声响起,晚宴也正式开场,主席上欧阳轩居中,左侧是皇帝欧阳旦,右侧是太叔萱和长公主夫妇,欧阳旦旁边则是皇帝唯一的妻子也是当今皇后,再往两侧则是皇子和其他公主,还有那个好奇的看着欧阳轩的皇长孙欧阳铎。
在礼部官员宣布宴会开始之时,欧阳轩令人意外的起身,走到刚才礼部官员所在的台子上,大声说道:“朕之立国已是百四十余年,往年也有国宴,但今日不同往日。朕回京后曾微服于市井之间,听闻一些事情,让朕甚感惭愧”。欧阳轩话音未落,已经有一名胆小的鲜卑官员已是昏厥与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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