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太稀编入乌桓寡妇营后,吴孔自然要对自己的夫人特殊关照一下,于是便让她进入营长营帐中休息,如此也便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监守自盗。
这事,吴孔知道,但他却不能解释。
因为解释只能让他受更大的罪。
作战时身为营长,敢偷懒?
这比监守自盗的罪责更大了。
若是捅到白元图那里去,吴孔敢肯定,白元图绝对会骂他对战争儿戏,不够重视士兵们的生命,铁定会撤了他的营长之职。
如今他吴孔有了亲爱的夫人,又怎么可能愿意失去手中的权力?
他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失望,而且他也希望未来他的孩子,能是个官二代。
是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一点高一点?
可以说,似乎也是从拥有金太稀开始,二十几岁的吴孔,开始快速的向更成熟进化。
“还疼吗?”
“不疼了。”
“骗人?”
吴孔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真的,有夫人给我上药,我整个人的心里都暖融融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嗯。”
金太稀脸色微红地点点头,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这个狗男人,在某些方面不惜香怜玉猴急是猴急了点,但平常对她,还确实挺温柔。
自己的日子算是有了着落,金太稀不由想到自己的母亲,有些担忧道:“夫君,母亲她还在乌桓寡妇营中面临被分配,我们该怎么办?”
“……”
闻言,吴孔的眉头就忍不住一皱。
金太稀不说,他还真的差点就忘记了,他还有一个便宜岳母就在乌桓寡妇营中等待被分配。
不得不说,金太稀的母亲长得也非常漂亮,看上去非常年轻,若非知道她是金太稀的母亲,看上去却更像是金太稀的姐姐,也就二十岁的样子,显得非常年轻。
如此,她与金太稀也就相差个五六岁,不是姐妹又是什么?
“你母亲那边是什么意思?”
吴孔不禁眉头紧皱问道。
团长已经剥夺了他们二营分配那一万乌桓女人的资格,若是想把金太稀的母亲解救出来,还真有些不太好办。
当然,吴孔还是想知道,金太稀的母亲对此又是什么态度?
若是她也接受被分配,那他这个时候强行去解救,不是两边都不讨好吗?
此外,吴孔心里也觉得,金太稀的母亲看上去那么年轻,不应该就这么守一辈子的活寡,接受分配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他担心的问题,只是分配给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