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走走!”整理了一下衣服,姜启禄站起来,就往外走。
现在已经到了吃完饭的时候了,姜启禄一出来就看到这里地山民很多人都在竹楼外烧火做饭,一阵阵饭香扑鼻而来,只是姜启禄现在完全没了食欲。
“小阿哥,我正要去找你们呢,你们啊来得巧,今天正好是我们每个月一次的祭猎日,一会儿还有歌会,你们两个一起来吧!”阿良叔一看到姜启禄就笑着迎上来,眼睛却一直看着主楼里。
看来他真想邀请的是大儿子。
“好的,我会告诉他的。”这个时候姜启禄才发现老人穿的衣服很眼熟,一想之下才发现这不就是那天自己参加的那个诡异的欢迎仪式上的那种衣服么?
“你们是瓦乐族?”姜启禄试探着问。
“哈哈哈,原来小哥知道啊,我们这个族很少人的,很多外乡人都不认识我们。”阿良叔捋了捋胡子笑着说。
“有耳闻。”就是你们这个民族奇葩规矩让自己现在见儿子都尴尬啊!今天是决不能参加那什么祭猎仪式的了。
后来老人给姜启禄说了他们这里的情况:以前这里的山民生活几乎是和外界隔绝的,后来有些年轻人实在受不了苦日子就出了山,正好这个时候外面在搞旅游开发,于是他们就成群结队地去搞乡土民俗活动。
姜启禄表示很喜欢他们的那些传统,老人这次高兴地离开。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胳膊上就被叮了几个包,山里地蚊子都很霸道,于是姜启禄就转身回到了竹楼。可是一进门就看到了屋子里出了大儿子还有一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姜启禄看着很眼熟,仔细想了下才想起来她就是那天仪式上坐在大儿子身边地那个瓦乐族女孩。
姜启禄进来的时候,女孩子正和姜晏洲聊天,红扑扑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涩。
“啊!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不懂彩球会意思的小阿哥?哈哈哈,你真逗,人长得很好看,却有点呆。”女孩子看到姜启禄进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突然指着他说道。
真是个没有规矩的丫头片子,姜启禄哼一声。
“……好了,尼雅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姜晏洲看出了姜启禄的不高兴,连忙阻止女孩子继续吐槽。
“那就说好了,一会儿见!”女孩子又是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姜晏洲才走出竹楼。
“尼雅还是个孩子,您不要生气。晚上我去参加村子里的一个活动,一会儿我把饭给您端过来。”姜晏洲知道姜启禄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不用了,我也去看看好了。”姜晏洲觉得这个民族的幺蛾子太多了,实在不放心把大儿子一个人放出去,尤其是看到刚刚那个疯丫头以后。
“……好吧,不过这里晚上虫蚁比较多,这是尼雅刚刚拿过来的他们自制的驱虫膏,您涂上吧!”姜晏洲说完就从桌上拿起一个竹筒。
“不用了。”姜启禄看到那一坨黑绿的东西,摇摇头。
晚上的时候几乎村子里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出动了,在竹林的一片开阔地搬来了自己家烧制的饭菜,足足摆满了一个30多米的大长桌。
他们男女是分坐的,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给人很干练妖媚的感觉,她坐在那群不是中年妇女就是小女孩的地方显得很突出。
姜启禄他们被阿良叔拉着坐在他们这一边,姜启禄才知道那个疯丫头是老人的小女儿,这时那个女孩子正坐在姜晏洲的对面,一边笑一边给他介绍食物的名称和来历。
接着这个村的村长说了一些姜启禄根本就听不懂的话,大家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都望向姜启禄这边。
“他们在说什么?”姜启禄觉得那些人看这边的眼神自己很不喜欢,就问姜晏洲。
“……在说那天迎新仪式上的一些事,他们没有恶意的。”姜晏洲也跟着笑了。
绝对没那么简单好么?姜启禄觉得自己绝对被当成笑柄了,干脆低头喝酒。
可是这里的蚊子简直烦人,还没几分钟胳膊上又被叮了好几个包,但是看看别人却是一点事没有,看来那个药膏真是很管用的。
“靠近我点。”姜晏洲突然一伸手把姜启禄的椅子拉到自己这边,然后把身上的长袖衣服披在了姜启禄的身上。
饭吃了一大半,突然那个村长又开始说话,顿时桌子两侧的一些人就站了起来,姜启禄不明所以就没动。
“是让未婚地男女都起来,你们也起来吧!”这时老人笑着推了推姜启禄。
姜启禄摇摇头,他孩子都生两个了。
姜晏洲也没有动。
“你们二位都是有家事的了?可是我听小囡说你们还没媳妇啊!”阿良叔有些奇怪地问。
“是啊,我们都有喜欢的人了,就不凑热闹了。”姜晏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表示歉意。
姜启禄听到大儿子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就想到自己未来有一天会看到他领个男人来见自己,顿时气得放下了筷子。
对面的女孩子比他反应还大,干脆推开椅子转身跑了。
“哎,不要见怪,我就跟她说你们都是大城市来的,看得多了市面,怎么会看上她一个山里的丫头。”阿良叔摇摇头,又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他们两个人。
接着就是酒桌上男女互相敬酒,这种干脆利落的相亲会倒是很效率,而且瓦乐族类似于母系氏族,女人往往更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