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轻嘲的语气以及脸上出现的对自己的轻视让楚玄很不舒服,但是具体哪里难受又说不清楚。
“你最好清楚。”
酒会结束后,李天翎送有点儿微醺的楚玄出门。
随忆见他们还有话说先走一步到车上等他。
李天翎拿出烟给楚玄点上,两人倚在长廊上,“二哥,你还没忘记她呢。”
“忘?怎么忘?她是被我逼死的。”
“二哥,这个女人的性子可跟她一点儿也不像。”
楚玄嘴角一冷,“没关系,再烈的性子我也可以驯服她。”
随忆打了一个喷嚏,瞅瞅车窗外,两个同样俊美的男人还在那里抽烟说着什么。
到了浮山别墅,楚玄把睡着的随忆抱下车,踢开卧室的门,刚把她放在床上,却被她一手拉住,“别走。”
楚玄皱眉,回头见她像是做了什么梦,脸上的表情很微秒,像是高兴又像很痛苦。
“越衍。”
她竟然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该死,她在梦里给他戴了绿帽子,她这么深情缱绻的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嗯……”正陷入深睡眠的随忆突然感觉脖颈传来一阵剧痛,呼吸困难,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猛地睁开眼睛。
对上一双震怒的深邃眸光。
随忆张着嘴,拍打着脖子上的手,可是头顶上的男人一脸阴森,可怕的杀气萦绕周身。
“放……放开我。”随忆痛苦极了,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体如一只掉落的树叶被他大力的扔了出去,撞上墙角的装饰柜上,柜子上的花瓶掉下来,正好砸中她的额头。
一阵天旋地转,而楚玄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
随忆抚着额头,咳了好久才让胸腔不再像撕裂一样难受。
“清醒了?”
随忆不清楚他又发什么疯,扶着柜子站起来,“我做错了什么?”
“你刚梦到了什么?”
她神色一怔,看着他冷冽的脸,心中闪过慌乱,“我……”
“哼,不会是见到旧情人心猿意马,梦里跟他翻云覆雨,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寻找男人吧?”
随忆羞愤,攥着两只手紧紧的抿着嘴唇不语。
“旧情人是不错,不过长得就是一副小白脸一样。”
他句句带刺,羞辱她就算了,为什么那么拼命努力的越衍在他嘴里变得那么不堪,“住口。”
“你在跟我吼?想造反?”
“他跟我不是那种关系,你不必妄自猜测,我只是见到故友,一时间情难自禁,不会再有下次了。”
楚玄看着她怨念颇深的脸庞,抬起她的下巴,“最好是这样,不过为了你这午夜梦回的两个字,他还是会受到惩罚。”
自那惊恐的一夜后,随忆每天都会注意娱乐新闻,楚玄的话她不敢轻易放松,果然半个月后越衍出事的新闻被曝出来。
他在拍将军出行的那一场戏时,身下的马发狂,他从高坡上摔下来,导致大腿骨骨折和一系列的软组织挫伤。
他出演的这部电影是年度大戏,导演向他的经纪公司提出解除合约,男主角被换。
随忆看着这些新闻,心中愧疚,“忆忆,你怎么了,你这段时间总是看娱乐新闻发呆,你是越衍的粉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