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你的手往哪里摸?”乔春忍不住脸红耳臊,娇嗔了他一眼。
他居然摸着她的小白兔。
“你还抓?”
趁机揩油的男人,他居然还抓着不放。
“你的手在哪里?”唐子诺着急的看着她,问道。
他只是想找她的手,帮她把一下脉而已,只是刚刚手痒,忍不住手量一下她的尺寸。 “呐,我的手在这里,你分明就是趁机揩油。”乔春将被子里的手抽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奇怪了,这会儿肚子又没那么痛了。
果然是爱捣乱的大姨妈。
“我才没有趁机揩油,我只是着急了而已。”唐子诺一脸正气的申诉着,放下她的手,专注的听着脉相。
如浓墨般的英眉越蹙越紧,嘴角也紧抿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严肃的看着她,问道:“你的这个从来都不准吗?”
“嗯,很严重?”乔春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心中不由一惊,难道自己患上了什么不知道的病?宫颈癌?
“你从来都不找大夫诊一下的吗?你应该是生果果和豆豆时,伤到了子床,当时没有及时处理干净,事后也没有调理好,所以,才会导致月事失调,下腹疼痛。”
唐子诺一脸不悦的看着她,眸底的黑色浓雾逾染逾浓。
真是个不省心的,平时,看她万事细心、谨慎,怎么自己的身体就不知道要调理呢?
轻轻的掀开被子,动手褪着她的衣裙,下床挂到屏风上,又飞快的脱下自己的长袍,钻进了被子里,将她圈入怀里,伸手覆上她的小腹,暗暗将真气凝聚在掌心,轻轻的温暖着她微凉的腹部。
乔春诧异的抬眸看着他,只觉小腹上像是放一个热水袋,暖暖的,顿时减去了不少痛感。
眼皮渐渐沉重,轻轻的合上眼帘,乔春窝在他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
乔春悠悠的醒了过来,悄悄的睁开眼,微笑着打量睡梦中的唐子诺。他的睫毛真长,浓密长翘,剑眉如墨,鼻梁高挺,薄厚适中的双唇轻扬,凌落在脸颊的墨发,让他平添了几分不羁,几分飘逸。
呵呵,是个美男子,怪不得她觉得果果这么好看。
“醒啦?肚子还痛吗?”唐子诺骤然张开眼睛,眸底闪过一丝忧色,轻声问道。
轻笑了声,乔春摇了摇头,“不痛了。”
朝阳洒进了房里,从她的角度上看了过去,他的脸上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一样,整个人都变得俊美、柔和、帅气。。。
唐子诺看着她水眸荡漾,心中一窒,探过头,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脸上,嘴唇上亲了一口。
这一发不可收拾,亲吻演变成了激吻,大手一拉一扯,她整个人都与他密不透风的贴合在了一起。
砰,砰,砰。
“亲亲,爹爹,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门外醒起了豆豆的声音。
激吻中的两个人,骤然松开了嘴,四目相视,心领神会,双双轻笑起来。
“嘘,豆豆小声点,你娘亲和爹爹还在睡觉呢,别吵醒了他们。来,姥姥带你去院子里玩。”门外响起了雷氏着急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外又恢复了宁静。
乔春听着雷氏话里的意思,粉脸一红,推了下唐子诺,道:“二哥,起床了。不然,待会她们要看笑话了。”
说着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穿衣、洗梳。
“你坐着,我来。”唐子诺飞快的下床,取下了屏风上的衣服,又返回了床上。
“我来帮你穿。”
呃——
乔春惊讶的看着他,她又不是断手断脚的,让他帮忙穿,还不是给他机会揩油?
“不用了,我自己来。”伸手夺过裙子,跳下床,利索的穿了起来。
这天趁着有空闲时间,乔春在早饭过后,便对家人宣布了要择地育茶苗的事。
为了方便管理、培育,经过一家人商量后择了块离家较近的地,作为育茶苗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