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没见过帅哥!告诉你,小结巴,这是我男人!滚一边去!”
沈丽君生怕那贴身丫鬟大白看上萧韶九,现如今萧韶九主动向三房那个沈重欢婚期已定,已经够让她呕死的了。要是,还让一些七七八八的女人都粘上来抢她的男神,那光是防那些小三估计都会让她手忙脚乱,连跟男神萧韶九单独相处,制造好感的时间都没有!
她凶巴巴地警告着贴身大丫鬟大白。现在的她,开始感激这古代大燕架空王朝里边森严的等级制度了!
至少,有那么一个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无数类似贴身丫鬟大白不够好的平民出身,奴籍女子,可以直接甩他个八条大街!因为这样的人,跟萧韶九接触的身份都够不上,可少直接秒杀掉一片情敌!
现在最关键的是,萧韶九和沈三房沈重欢已经订亲下聘,就连婚期也确定了。这桩似乎十拿九稳的婚事,已经成为最大的难题!
此其一,其二是她本身跟沈三房的嫡长子沈重安还有婚约在身,不把自个儿择摘干净,她怎么跟萧韶九携手一生,笑傲江湖呢。
严格说来,她与萧韶九就只在三年前碰过一次面,那一次萧韶九似乎还没有看到过她。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沈丽君已经认定了萧韶九就是自个儿未来的老公!
这开头当然是被萧韶九非凡的风姿给迷住了双眼,后头又联想到自个儿作为穿越女,按一般穿越小说女主的逻辑,已经毫无疑问地奠定了她女主的地位,所以见色起义外加三年来下意识的女主光环深化,现在萧韶九已经渐渐成为沈丽君的势在必得的目标!
她固执地认为,萧韶九之所以没有对她产生好感,那是因为这三年来,她一直不知道萧韶九就是北萧公子,即便自个儿一直在找他,也是最近才在‘妙手空空’吴道天那里确认了她的身份。
可才确认了她的身份,心里也清楚沈家三房那位沈重欢恐怕是自己和男神最大的障碍,所以才有了帮那个便宜表弟陆越出谋划策将两人送作一堆的打算。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阴差阳错反而促成了萧韶九和沈重欢的婚事。陆府和她在陆府名下的营生也受到重创。
真是祸不单行!
“姑姑姑娘,你,你你,你好好好凶!我,我,我我不告诉你!”大丫鬟大白平生最讨厌别人叫她结巴,就像沈丽君不喜欢别人说她不漂亮一样,谁喜欢被人揭短呢,即便她是个丫鬟,也是有自个儿的人权的。
当然,这些想法,都是沈丽君一开始为了在这个大燕架空王朝活出自个儿穿越女的一大特色来,给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灌输的概念。
甚至为了表示自个儿的特立独行,沈丽君这清桥居有大部分丫鬟婆子签的都是类似当代社会劳工合同的活契。
这自然让好些丫鬟婆子们对沈丽君感恩戴德,可同时一些心术不正心也比较大的丫鬟们,以渐渐复苏的人权意识来反抗沈丽君这个主子时不时的爆脾气。
比如这大丫鬟大白,明明就是来报信儿的,三房那边有人递信儿过来,说三房的大小姐沈重平病了。不过,现在见自家姑娘骂自个儿结巴,她就不乐意说了。
“一边去!”沈丽君恼怒着,挥退了贴身大丫鬟大白。
是故,当沈丽君得知三房那位大小姐沈重平病了时,已是傍晚了。
那会子,她刚用完晚膳。因着陆府提亲那事儿受到不少损失的‘自然美颜堂’,她处理了一干事务之后,才寻思着如何能跟萧韶九正式见上一面。
而现在唯一在江湖上能给她牵桥搭线的人‘妙手空空’吴道天,已经出去避难了。所以要掌握萧韶九的行踪,就得另外在江湖上找上一人。
陆越那条线的人是不能用了,现在陆府正在风头上,她若是和陆越走动得太明显,只怕会惹麻烦上身。三房那边沈重平不是个好糊弄的角色,这次陆府提亲失利,隐隐就能感觉到沈重平的出手。
下晌,刘映雪从外边回来正说着‘永济堂’的事儿,那厢清桥居身边的贴身丫鬟细雨,就来请二房的君姑娘去信仁居的后院正堂,说是三爷有请
“你确定这‘永济堂’的白掌柜背后没人?”临走前,沈丽君反问着刘映雪。
“都说白掌柜这人平生就两大喜好,一是好色,一是爱财。他店里的伙计正是白掌柜的身边人,听说白掌柜平日没少往‘怡红院’跑。而且,这‘永济堂历来就偷偷地卖些房中药,所以他逮住这机会,发笔小财完全说得过去。只是巧合在咱‘自然美颜堂’的对面。”刘映雪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伸手在袖兜处,掏出两个白瓷描鱼游浅水的小瓶子,递至沈丽君面前:“那伙计嘴快,我给他点儿银子之后,就把白掌柜的私事儿全给抖出来了。顺带还给我推荐了一下店内的产品,这是‘永济堂’的秘药,大力丸和伟哥丸。平时一小瓶售一到二两银子不等。”
“看来这‘永济堂’在沈家一手遮天的‘保安堂’、‘保仁堂’下,还没关门,这关键原来在这里。这两东西价格倒不低,可没想生意却还是不少。”沈丽君闻说里边还有这曲折时,已经打消了疑虑。
“那姑娘,咱接下来怎么办?”刘映雪问。
“我先想想。既然只是个巧合,那就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三叔那边找我有事儿,我先去信仁居正堂,回头再跟你好好商量商量。”
——
信仁居后院正堂,沈三爷坐在左上首的官帽椅子上,右上首是沈李氏。
左下的排头沈重安也在,沈重欢隔着一张茶几坐在沈重安的旁边。
“我看重平那孩子最近脸色一直不大好,晚上我过去给她捉个脉。阿肥,听李管事说你昨儿个给她开了药,怎的没拿来我瞧瞧?”沈三爷道。
“爹爹,重平姐姐只是最近操劳过度。这段时间陆府那么一闹,让她晚上连连失觉,我昨儿个一捉脉便知,她这是体虚气弱,于是就自个儿拣了药,直接送到惠风居的小厨房那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