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生出孔雀笔,出大同府,出叶龙之后,胖兵刚刚对他大怒了一番,接着吆喝瘦兵和他一起从秦生身上一手夺下秦生的包袱。
秦生就算想阻止,要阻止,在两个兵士面前也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只能不断的呼喊道:“你们放下,求你们了,那可是大同文院叶龙大人的赐笔,你们真的不能动,真的不能,那样会亵渎了圣物的!”
听到秦生出亵渎圣物,胖兵一手推开了秦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撕开包袱,看到了在包袱里闪着光亮的物体,正如秦生所,的确是一支散发着金光的毛笔,这毛笔灵气逼身,笔头上的毛乃是孔雀的柔毛。
看到了散发着金光的孔雀笔,众人都发出惊讶的眼神,纷纷赞叹着孔雀笔的不凡,拿着孔雀笔的胖兵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目光之后,面对着满脸委屈的秦生大声怒喝道:“好你个厮,胆敢我亵渎了圣物,本爷比你可要强多了,至少本爷也算得上是个朝廷中人,而你也不拿着镜子照照,还大言不惭自己是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
胖兵的话刚落,瘦兵接着不屑的道:“如此模样,还什么这孔雀笔是大同府文院的叶龙所赠,这可能吗?简直就是哄骗三岁孩童,大同府是什么地方,大同府的文院又是什么地方,还有大同府文院叶龙又是什么人,他能给你如此珍贵的孔雀毛笔吗?痴心妄想。”
瘦兵话语刚落,众人也纷纷议论起秦生,其实不仅是议论,而是不屑,羞辱还有咒骂!
“哼!凭那模样,还冒充是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白日做梦!”
“哎,现在这世道啊,都出了些什么人啊!打肿脸充胖子这行得通吗!这又何必呢?”
“欺世盗名,居心不良,我看这种人应该严惩,因为这种人跟妖族的妖畜没有两样,要是我早撞墙了,活在世界上也是多余。”
面对众人手指着对自己数落,秦生铮铮铁骨岂能甘愿,但是秦生还只是个童生,没有文位,所以除了不断的解释和诉之外,毫无办法。
“诸位道县的父老乡亲,生的确是道县的秦生,诸位不信可以找道县文院姜承姜大人作证!”
秦生话语刚落,胖兵对着秦生呸了一声怒喝道:“你这厮,事到如今还在这里不知羞耻的大言不惭,道县文院的姜承大人为你作证,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色,天还没黑呢!做梦也要等到了晚上,快,你这厮这孔雀笔是从哪里偷来的,如实招来!”
“从哪里偷来的!”秦生默默重复,发出苦苦的笑容,之后道:“生在你们的眼里真的就是这么格格不入吗!难道生在你们眼里真的就是那么不济吗?”
瘦兵看到秦生顽固不化,顿时对着旁边轻声道:“胖大哥,既然这厮口口声声自己是我们道县的圣前童生,又口口声声的道县文院的姜大人能为他作证,我们不如就和他一起去道县文院亲自面见姜大人,看看这厮还敢不敢这样的大言不惭!”
胖兵听到瘦兵的想法,心里默默思索着,看看满脸顽固的秦生,又看看手中散发金光的孔雀笔,他在想手里的孔雀笔一定是个非凡之物,倘若真的能把此物呈给文院姜承,恐怕会得到不少好处。
想到这些,胖兵沉住怒气道:“贤弟所不错,在下也正有此意,只要到了姜大人那里才能彻底的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鼠之辈知道,什么是圣道,告诉他道县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围着他们的众人,除了对孔雀笔的惊奇之外,更想看到秦生在姜大人面前是个什么表情,而且他们对于秦生包袱里的孔雀笔来历也充满了好奇。
于是,因为这些理由和好奇,众人也都纷纷附和着刚刚瘦兵所让秦生见到姜承的想法。
“的不错,这厮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他去见姜大人,看看他能翻出多大的lang,闹出多大的动静!”
“对,对,对,这厮也实在是太令人恨了,冒充了我们道县的圣前童生不,又想蒙混过关,扯出了文院的姜大人,就应该让他去见姜大人,到时看他还能什么!”
“实话,现在我都在想象他遇到姜大人时的那种场面了!”
“什么场面!出来听听看,是否和我所幻想的相同吗?”
“哈哈哈哈!那就是不断的对着姜大人跪地求饶!”
而此刻的秦生,在听到瘦兵和胖兵要带着自己去见姜承时,心里由衷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在眼下自己身边的这么多人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认出自己,但是他知道姜承认识自己,然而在现场的所有人都绝不会想到,其实让秦生去见文院的姜承,那不是在害秦生,从某种意义上来,那是在帮助秦生能够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此刻的秦生为了能让他们彻底死心的决定,带着自己进文院见到姜承,顿时用起了激将之法。
秦生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一眼,默默的道:“见姜大人,生绝不会逃脱,而且生敢和你们打个赌。”
“打赌,你这种身份的人,也敢和我打赌,也罢也罢,那我们就走啊,现在走啊,生倒要看看终究是你们犯罪,还是生秦生就是个欺世盗名之辈!你们敢不敢随着我去文院见姜承姜大人!”
秦生完,看着两个兵士,脸上显出一种无畏的样子。
听到秦生出这些,胖兵大声道:“难道你以为我们会怕了你不成,见姜大人就见姜大人,我们倒想看看最后被吓得失魂落魄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胖兵话语刚刚完,接着和瘦兵一起动手,拿着一根粗绳把秦生的双手捆到了身后。
见秦生双手被绑好,胖兵一脸凶险的看着秦生道:“好,我们给你打赌,如果你输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