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完全静默着,因为他在听到杨晓要念出诗文的同时,心里也十分迫切的想知道杨晓所作的诗文。
顿时,杨晓振振有词抑扬顿挫的念完了他所作的诗文。
诗文念完,众人都万分期待着文庙里的诗词碑灵是否有被杨晓的诗文惊动,于是姜承率先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灵前,和他一起走进的还有刚刚作完诗作的杨晓。
杨晓对于自己刚刚所作的诗文,充满了期待,因为无论如何他认为刚刚所作的诗算得上诗作中的佳作了,但是却在走到诗词碑灵的时候,万般失落,因为自他作完诗文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却仍未见诗词碑灵有半异动。
见此,杨晓脸上大惊失色,一副失落的模样带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看到杨晓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期待的语气问着杨晓是否诗文惊动了诗词碑灵,但是当他们看到杨晓脸上的失落之后,已经感觉到杨晓的诗作没有惊动诗词碑灵,也就是杨晓未能以诗文正道。
看到杨晓的失落,众老儒不断的安慰着杨晓,因为在他们心里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认为,那就是连堂堂的道县老儒之首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要去去一个童生秦生了。
于是,老儒者中有人开始议论。
“杨老杨老,莫要叹息,莫要失落,诗词碑乃是圣道圣物,多少年来没有诗作能惊动了,所以,杨老不必介怀。”
“王贤弟所言极是,杨老莫要太过低沉了,像杨老这般老儒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用去去一个童生了,他也是万万不能的。”
“对了,姜大人,如果杨老与这等童生他们的诗作都不能惊动诗词碑,那么又该如何判断出他们之中谁的诗文更胜一筹呢?“他们三个完,还没等姜承话,因为姜承也在思索这种结果。
一旁的秦生却把他们的话题接了过去,秦生沉着的道:“诸位老儒先生,有道是姜是老的辣,如果生也不能以诗文惊动诗词碑的话,那么结果无须质疑,一定是杨老先生胜了,生自然败了!”
其实,杨晓虽然知道他们的话有理,但是自己曾也听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就是自己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既然有次传言,也未必不是真的,所以杨晓倒是有些担忧了,倘若此次自己一个老儒者输给了一个区区童生,那可怎么让自己下台。
老儒们也听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但是他们都很顽固不化,不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他们绝不会相信,所以他们之中有人故意话打击着秦生。
“一个童生,也算你还有儒学修养,堂堂的杨老都不能,你也一定不能,所以输的那个也就一定是你不错。”
“走过的路都没杨老走过的桥多,还谈什么比试!”
“不错不错,比试那是抬举童了,童要是真的诗文惊动了诗文碑,除非孔圣在世,除非河水倒流!”
秦生默默的看着老儒们对自己的不屑和数落,平静的道:“诸位老儒先生,学习儒道多年,难道不懂什么是修身养性么!难道生在您们心里真的就只有如此之结局吗?”
“秦生童,难道你希望,你以为还会怎么结局,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诗文惊动诗词碑吗?妄想罢了!”
“秦生童,不要再多言了,我等没有时间在这儿陪你耗,开始吧!如果没有还是想不出来的话,就离开吧!我等绝不会羞辱于你!”
听着他们的极度不屑和数落,秦生还是没有愤怒的模样,因为秦生知道儒道在一个人的心中,其实就是人道,最起码的要学会儒道里的博大之心和广阔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