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服男人大声的问我:“喂,兄弟,你刚刚从那边过来,知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实话实说:“是我们的人被那群加勒比海盗俘虏了,他们出卖了我们的组织,带着海盗们来袭击这里了,我刚刚就是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才会被他们开枪射杀。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被杀人灭口了。”
说完,我做出一副劫后余生,仍然后怕的样子。
迷彩服男人对我说的话本来将信将疑,可是林子那头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已经没有时间容他多想。
他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有这样的事?海盗什么时候来这里?”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走吧,我们回到地道再从长计议。”
迷彩服男人点点头,和我的想法一致,他焦急的说道:“看来我们的人已经和海盗打起来了。我们现在赶快赶去大本营那里,把消息传递过去,让组织那里准好应敌准备。”
大本营?看来这里已经接近“嗜血之鹰”组织的老巢。欧耶,我的运气实在太好了,我悄悄地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这时,迷彩服男人已经没有质疑我的身份了,我赶紧把眼前的枪捡起来,拿在手里,跟在这个迷彩服男人的旁边,走着去找地道入口了。
我们在去地道入口的路上,这个迷彩服男人告诉我,他叫刘军,这几天专门负责看守组织关在这里的重要俘虏。
哦,俘虏吗?谁被俘虏了?难道这个岛上还有别的人。被这群畜生俘虏到这里来,也是倒了血霉了。我得了解一下情况,如果对方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一会儿我就趁乱把他们放了得了。
这样想着,我故意和刘军套套近乎,主动找话题和他聊:“看守俘虏吗?好不好玩啊?是不是每天都要把地牢里的刑具用上一遍,看着俘虏们惨叫求饶?”
刘军还没有来来得及回答我,我们已经到了一处地道入口了,他忙着去启动入口的装置。
我靠,是不是有句话叫做无巧不出书?
这个地道入口居然就是我第一次发现地道入口装置的地方,这里我只来过一次,而且还是晚上,不利于记忆地形环境,所以我差点忘了,竟然走到了这里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自嘲了一下。难道一场大雨过后,鄙人的脑袋进水了?我都为自己迟钝的反应着急啊。
我终于来到这段地道了,想当初我意外的在这里,看见两个迷彩服男人打着手电筒在这里消失,着实把我吓了一跳。经过勘察,我发现了这个地道的入口处的神秘装置,要不是阮秋水曾经在摩卡的地下室见过这个装置,而且知道开启这个装置的方法,我又怎么会慢慢揭开“嗜血之鹰”组织的秘密。。。。。。
想起阮秋水,我已经几天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她们在平台那里过得可好?应该很担心我吧。我的心里暗下决心,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尽快想把发离开这里。先进仪器对这个“死亡之岛”无法定位,我们就很难被人发现,很难获救,我们要想回到家乡,得先离开这里,才有机会。
也许,在世人的眼中,我们所乘坐的那艘客轮失事以后,我们已经全部神秘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是,我没有想到得是,我深入地道以后,竟然发现一个晴天霹雳的秘密。。。。。。
我们进入地道以后,刘军才后知后觉的问我:“你刚刚不是问我看守俘虏好玩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识一下。”
说完,就把我带到他们关押俘虏的房间。。。。。。
虽然我之前做了无数种假设,猜测这些被俘虏的人的身份,可是,我没有猜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入眼看见两个被绑住手脚的女人时,我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是阮秋水和阮冬丽。
我嘞个去,我不是给她们说好不要离开平台吗?她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平台已经被“嗜血之鹰”组织找到了?要是那样的话,王珂和单一丹又在哪里呢?
还有我交代过巴顿,带着张小菲离开海盗船后,给阿翔留下记号,阿翔一离开海盗船,就会主动联系她的。只要阿翔帮助她把海盗们要杀掉“精英”分队的所有的人,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巴顿就要自己想办法脱身,带着张小菲回到平台,在我回去之前,她们都不要离开平台。
阿翔答应过我,会帮助她的。阿翔的哥哥还在海盗船上,他应该还不会这么急于过河撤桥,严格的说,他的河都还没有过呢。
按照我们的约定,海盗去抢劫“嗜血之鹰”组织的军火物资的时候,阿翔就会说服自己的上司带人前去海盗船,救下“精英”分队被俘虏的人,当然包括他的哥哥。
这就是阿翔愿意相信我,和我合作的原因。只要大波海盗离开海盗船,海盗船必然空虚,这时,迷彩服们成功救人的可能性会非常之大的。
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阮秋水,阮冬丽这对姐妹花,曾经是多么的明艳动人。可是现在,她们成一个十字的样子,绑在两棵柱子上,衣衫褴褛,几乎遮不住丰满的娇躯;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布满深咖色的伤痕,看着狰狞恐怖。。。。。。
不知道这帮畜生都对她们做了什么?
好在命还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们自从流落到这荒岛丛林,在这里艰难求生,经常险象环生,但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两个女人一直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昏睡着,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见我一直盯着两名女俘虏看,刘军坏笑起来,拍拍我的肩膀:“哎哟,一看你就是性情中人,怎么样?我的这两名女俘虏是尤物吧。不过你小子不要异想天开,这两个可是上头打了招呼,不能动的人。哥哥我天天在这里守着,也是光流口水,不敢下口啊。我都忍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