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璋的手已经解开了妻子的内衣扣,他将她抵在浴室墙边,“天骄,你心里是有我的,你眼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莽天骄靠着墙,她手贴在冰凉的墙砖上,“那你呢,你的心里有我吗?”
林又璋扭开头,“爱不爱其实有那么重要吗,我们照样可以一起生活,一起上。床,一起做。爱,一起生孩子。莽天骄,你天天问我爱不爱你,我爱不爱你究竟有那么重要吗?”
莽天骄笑,“林又璋,你有毒,你真的有毒。”
女人推开林又璋,“是不重要,反正我们也是要离婚的,确实也不再重要了。”
“天骄。”
莽天骄摇头,她扣好自己的内衣扣子,又套上干净的裙子,“林又璋,你别再来了,我真的会剪断你的子孙根的。”
话说宋眉山和萧启庆一起到了彼得堡机场,萧启庆说:“我有车,送你一截。”
宋眉山没理他,男人道:“这里离市区太远,你容易被宰。”
萧启庆拉着宋眉山上了车,宋眉山说:“其实我更害怕被你宰,我对你有深重的心理阴影。”
男人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
“好了?”
宋眉山道:“你以为我是机器人,昨天的记忆,今天就掉档了?”
男人转过身来看她,“那说明陆长安魅力不够啊,没有把你治好。”
宋眉山仰着头,“我不知道怎么和你沟通。”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病,只能我来治。”
“你还是给你自己治治病吧,萧启庆,你有毒。”
萧启庆挑眉,男人转动方向盘,“住哪儿啊,还和陆长安同居中?”
宋眉山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和莽天骄一样爱翻白眼了,她望着窗外,说:“海军司令部,谢谢。”
“哦,住那儿啊,和陆长安分居了?分居也好,男女之间本就是需要一些空隙的,不仅是时间上的,也需要空间上的。”
两人一路无言,快到地方的时候,萧启庆说:“宋小姐,请我喝杯咖啡吧?”
“我家没有咖啡机。”
“冲水的也行,我不挑。”
“都几点了?”
“下午三点,不算太晚。”
“你渴了吗?”
“正是下午茶时间,不早不晚。”
在萧启庆先生的强烈要求下,他被允许去宋眉山女士家里做客,宋眉山掏出钥匙开门,说:“许久没回来,家里有灰,萧先生随便坐。”
萧启庆果真不客气,他弯腰就在沙发上坐了,说:“我估计你和陆长安合不来,你们品位不一致。”
宋眉山穿一双人字拖鞋,开始洗杯子烧水,回道:“没有人和另一个人完全合得来,我有时候和我自己都合不来。”
“眉山,你长大了。”
宋眉山扭头,忽然发难,“别他妈的都作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陆长安时时刻刻提醒我要懂事,你也不停暗示我要乖顺,你们是否觉得女人长不大就没法带出手!”
萧启庆站起来,他说:“发怒了?陆长安压制了你的天性,你觉得你受到了委屈?”
“滚你妈的!”宋眉山道:“你也滚远点,说得跟你自己多受欢迎似的,我怎么不受委屈,我要不是因为你,我他妈的能完全不用受这种委屈。”
“眉山。”萧启庆唤她。
“我没有受委屈,我受什么委屈,我他妈的和陆长安德国骨科,天生畸恋,我受个屁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