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轻暖气恼地把电脑显示器一关,“小南,你找我要绳子干什么?”
“别提了,墨绿色的,有没有?给我现编一条,把这个穿上。”她把那两颗翡翠珠子拿出来。
“我去找找!”
粟轻暖捧了个盒子出来,里面各种颜色的线。
她从里面挑出墨绿色的,“织什么花样?”
“……”这可把她难住了,之前是怎么样的她忘记了,只记得很简单,“你看着办吧,简单好看就行,男的戴啊!”
粟轻暖看了她一眼,“你送给你家大叔的礼物?”
“……”她哪里送得起这样的礼物,她不配啊……“不是,别问了,不想我明天死得很难看就给我快点弄好!”
粟轻暖暧昧地一笑,“死?怎么死?纵欲而死吗?”
“……”好吧,她真是交友不慎……
粟轻暖开始结绳,一边念叨,“其实啊,这个绳要你自己编才更有意义,你要不要学一下?很简单的!”
她嗤之以鼻,她才不要有意义……
几分钟后,粟轻暖就编好了,比他之前的那个更漂亮,但是明显的,也不是从前那个了……
她收了。
算了,爱咋咋地吧!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谢谢了,暖暖!”她拿上车钥匙就要走。
粟轻暖也不留她,许自南知道她还要继续厮杀,不再跟她多话。
开出离开暖暖家之后,她想起来时匆忙,没有跟晏暮青带换洗衣服,这明早起来穿什么?
于是,又开回晏家去,不知道他明天的安排怎样,各种衣服都准备了两套,带上后重回酒店。
只是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已经三点多了。
酒店房间里,他睡得正香,她也呵欠连天,她这晏夫人当得,可真是尽职尽了……
扔下衣服,把手绳给他重新戴上去,她在另一张床上,倒下就睡着了。
大约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真是不知时日,等她自然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中午了。
晏暮青早已经起来,此刻穿着他的睡袍,在桌上摆弄他的笔记本。
可能她起床的声音惊动了他,他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却拨了桌上的电话,叫酒店送餐。
送上来是单份的,她也不知道这是给她的,还是他自己叫的。
“我已经吃过了。”他说。
所以,这是给她的了……
“昨晚……谢谢你。”他又说,面无表情。
她呵呵一笑,“不用不用,我应该做的。”
“不。”他说,“我是谢谢你没有一桶水淋到我头上。”
“……”要不要这么毒眼毒舌?喝醉了还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他转过身来,半敞的睡袍,胸口一片她抓出来的红痕……
正在吃东西的被呛得连连咳嗽,她昨晚有这么凶狠吗?他会找她算账吗?想了想,一个绝妙的解释浮上心头,“是这样的……你身上这些不是我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