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壮壮一早起床在屋里活动了一下身体,便站在屋里开始练习?32??功。半小时后练完了气功又用半个小时练习站桩,然后又练铁砂掌。这三个功夫练完之后才走出屋准备洗脸。
栗南坐在沙发上叫住了壮壮说:“今天中午文山叔叔和曾静阿姨要来吃午饭,一会儿吃完饭你跟着我去买菜。”
壮壮答应着说:“好吧!我知道婷婷也来,那黑子来吗?”他和黑子已经好久没见面了,所以还是很想黑子的,听说黑子爸爸要来,很自然地想起了黑子。
“来呀!我让他们都带孩子来。”栗南毫不犹豫地说。
“那太好了!我也很想见见黑子。”壮壮很高兴地去卫生间洗脸刷牙了。
一家人吃过了早饭,壮壮又跟着爸爸去超市买了菜,回来后便在屋里复习功课。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壮壮赶紧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文叔叔带着黑子、曾阿姨带着婷婷站在门外,壮壮叫着叔叔阿姨便把他们让进屋。
栗南和那米走了过来,双方互相拜年问候。文山和曾静还带来了一些礼物,栗南一个劲地说着谢谢,并把他们请到了客厅里。
壮壮把婷婷和黑子叫到自己屋里,并拿出了花生和葵花籽请他们品尝,还给每人倒了一杯可乐,三个人吃着喝着聊了起来。
他们从节日放假聊起,又聊了即将举办的少运会,接着聊到了练功上。黑子想起了泥鳅的事于是说:“前些日子在村子东大门碰见了泥鳅和蛤蟆,泥鳅说他想学习自由搏击,但是找遍了全市也没找到办培训班的,没办法只能改学了散打。”
“他为什么要学习自由搏击呢?”壮壮问。
“他说跆拳道适应面太窄,只能适应那些单项的技击术,不适应像武术这样的拳法比较多的技击术,所以他要学习自由搏击。他觉得自由搏击可以随便打,适应面比较广。”黑子说出了原因。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壮壮又问。
黑子想了想说:“大概十几天以前。”
婷婷算了算说:“那就是和壮壮比武以后那两天。噢,那两天他们刚和壮壮比武失败,所以觉得跆拳道不好用了才想换一个功夫学习的。他们还真是用心呢!”
“差不多就是那几天,”壮壮也想起来了,“看来他们还是贼心不死啊!还惦记报仇雪恨呢!让他们学去吧!心术不正学什么都没用,最后照样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们也不仔细想一想,就凭着这种出发点能学好什么呢!什么也学不好。”婷婷觉得他们太无知了,“什么功夫学好了都有用武之地,再好的功夫学不好也是白搭。况且只是为了战胜别人去学,那怎么可能学得好呢!”
“他们的心胸太狭窄了,所以只能是鼠目寸光,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点光亮,这样是学不好功夫的。”壮壮说。
“他们是上了唯武力论的圈套,以为战胜对手靠的就是武器,可是却不知道武器是掌握在人的手里,武器再好,人用得不好那也是白搭。”黑子倒是比泥鳅明白多了。
“功夫没有好坏之分,任何一个功夫都又长又短,要想用自己的功夫去战胜别人,就得扬长避短,不能扬短避长,也不能扬长扬短,更不能避长避短。这句话听着听拗口,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壮壮分析着说。
“而且任何功夫都有基本功,基本功练不好,功夫水平不可能提得高。而基本功恰恰需要反复地、不懈地、艰苦地锻炼才能见到成效。不埋头练习基本功,总想着找捷径那是徒劳的。”婷婷深有体会地说。
“他们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吧!等他们学好了,黄花菜都凉了!”黑子觉得他们真是不知道学什么好了,光想着学这个那个,到最后什么也学不会。
“黑子,你好好练练拳击,等再见到他们你也向他们挑战,看看他们那两下子能不能打败过拳击手。如果他们输了,看他们还赖什么。”壮壮向黑子交代说。
“对了,下次见到他们,我就跟他们叫板,并且要狠狠地教训他们,让他们明白:总想着报复别人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别人报复的。因为目光太狭隘了!”黑子肯定地说。
“上一次我们就是在水桥村东门对面和泥鳅碰上的,他非要和我切磋武艺,我们就约了在东湖公园,结果被我打败了,而且给他摔得比较狠。我以为他老实了,没想到他还想着报复呢!要知道他这样,我们就不和他比武了,省得没完没了!”壮壮又想起来上次的事。
“我说呢!他怎么老想着换功夫呢!闹了半天是败在了你的手下呀!所以他接受了教训,一定要换一个新的功夫来学,要不然他就没法再跟你较量了。”黑子说得很直接。
“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该给的机会我们都给了。让他们去学吧!再怎么学也学不到哪里去。就算他学成了,可是我们又进步了,他总也追不上。”婷婷分析说。
在客厅里,栗南和文山聊得也挺投机。他们聊到了电子厂在贵州办分厂的事。文山老家就在贵州,他很想去那边工作。他明确跟栗南表示,如果电子厂在贵州办分厂的事搞成了的话,一定要让他去贵州。
栗南并不愿意放文山走,希望他能够在这边好好干。很快就会有升迁的机会。职位高了,工资奖都会提高的。生活水平自然就会水涨船高。
文山说父母已经老了,而且身体都不太好,虽然现在还能够自理,但是终有一天会躺在床上的。他希望到新厂去,就是为了将来好照顾父母二老。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候,不懂得生活,非要创一番事业出来,结果就来到了这个地方。随着年龄的增加,慢慢地明白了生活的真谛,所以才想着回老家去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恳求栗南放他一马。
现在虽然在贵州办分厂的事八字还没一撇,但是正在商谈之中,如果顺利的话那也很快。
最后,栗南还是答应了文山,只要是这个事搞成了的话,就同意文山去贵州,并推荐他担任器件分场总经理。
栗南觉得什么事也没有父母的事大,只要是父母需要儿女那就应该义不容辞。因为每一个人最大的恩人就是父母,没有比父母给儿女恩惠更多的人了。当父母老了需要照顾的时候,当儿女的不上谁上?而作为儿女的领导要是因为什么原因在拦着那就是缺德。所以,栗南才同意了!
那米和曾静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终于大功告成了。八个菜一个汤端上了桌,外加三鲜馅饺子。
栗南拿出了一瓶五粮液拧开了盖,顿时满屋酒香。
三个孩子在屋里聊得正欢,那米推门走进来说:“该吃饭了!等吃完饭你们在聊。”他们跟着那米来到了客厅。
餐桌抬到了客厅中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吃起了“破五”饭,客厅内又是一片欢声笑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