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违背了我跟他的游戏规则,也触到了他的逆鳞。
我从酒店逃出来,直接打车回了别墅,然后开始收拾行囊。
我要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个伤心地。
可我还能去哪儿?
当初为了和张仁斌结婚,我不顾父母以断绝关系阻拦,义无反顾地孑然一人跟他来了横市。
时至今日,我也没脸回去再见他们。
我叹了口气,将简单的几件衣裳塞进背包,便下了楼。
看着客厅中,坐在沙发上大口吞云吐雾的严东,我吓了一跳。
他现在不应该陪着他的新婚妻子和儿子吗?怎么会回这里?
“毁了婚礼,你满意了?”严东将猩红的烟头扔进烟灰缸,眉宇间积郁着戾气。
我局促不安地低头看着地板,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是。”良久,我抬起头,“我不想再做你能不见光的情人,既然你不能给我名分,那就放我离开。”
严东站起身,他眸色暗到让我浑身紧绷。
“离开?你不是说你怀孕了吗?”他皱眉问道。
“我在撒谎你都不知道?”我强稳住情绪,如常开口。
严东捏起我的下巴,力度大到近乎将我的骨骼捏碎。
“梁夏,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
“我为我的鲁莽和冲动道歉,祝你和你的瑢瑢百年好合,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每说一个字,我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刀刃上划过,带来密密麻麻的痛楚。
我不断提醒自己,我不爱他,我只是习惯了他身体的温度。
我转身欲离开,严东却粗鲁地扯了我身后的背包,将我抵在沙发上。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