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很火爆,也或许,只有寥寥几笔订单。
说着,便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都跟蔚明海见过面,秦书和蔚明海早就是老熟人,时晏朗就更不用说,唐蜜听过蔚明海的讲座,就连傅寒跟蔚明海也有过一面之缘。
当初去浙江出差,蔚明海亲自送时光去机场,他就在不远处看着。
如今距离这么近,无形中,还是有压迫感。
他已经知道了时光跟时景岩恋爱这事,时晏朗下午到公司后把他叫到外面,纠结半天才跟他和盘托出。
时晏朗还正儿八经的跟他道歉了,说他失职,现在才了解小哭包跟大哥的情况。
他反而觉得没什么,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
而且自从知道蔚明海是时光亲爸,他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又暗自庆幸,幸亏没有表白,不然也是被拒,以后见面都尴尬。
现在挺好,就当是个合作伙伴。
时晏朗跟他说:以后你就把小哭包当爱豆喜欢,没事给她打打榜,控控评什么的,争取做个站哥。。。
语毕,时晏朗被他揍了一顿。
这么久的暗恋,就在今天终结。
他下去买了包烟,跟时晏朗一人抽了一支,呛人,掐了烟,继续埋头编代码。
这热血的、迷茫的、甚至有点操蛋的青春,短暂的颓废之后还得继续。
谁的心里不曾住过一个不可能的人?
“你们继续,我旁听。”
蔚明海的声音把傅寒的思绪拉回来,他把杯里的咖啡喝了。
秦书拿笔帽轻轻蹭着下巴,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才说话:“面料厂那边没问题,是制衣厂。”
傅寒:“确定?”
秦书点头,“布料我亲自验的货,没问题。”
时光:“我们的布料被制衣厂给换了,他们以次充好,以为我们不会发现。”毕竟谁都不可能把所有成衣一件件拆开验货,都是抽检。
秦书也这么认为,傅寒提出:“才一百件衣服的布料,他们至于?两种布料的质地看起来差不多,就是有点褪色而已。”他们也赚不到多少差价。
时光:“他们把我们的布料用在了其他订单上。”思情制衣厂的老客户说不定直接把面辅料的订单也委托给制衣厂,由制衣厂直接联系面料厂。
这个批次的面料大概不合格,制衣厂为了维护跟老客户的客情,就拿了她们的布料替换下来。
至于为什么她们只有三分之一的布料被替换,因为这个颜色的布料只是老客户这批衣服的辅料,需不着那么多。
原来是这样,时晏朗懂了,“那怎么办?制衣厂肯定不承认,说面料运过去就是这样,他们只负责裁剪缝制。”
没有证据时,这种事情就只能扯皮,扯时间长了都不一定有结果。
时光:“掉色那部分肯定不能销售,先拿三分之一的数量入库,剩下的三分之一当补货量备用,现在还不能找他们理论,有部分服装还没到,到时会影响它们出厂。”
秦书赞同:“嗯,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说不定只是某个分管领导的私下操作,老板都不一定知情。
“我们尾款还没支付,要是现在找他们返工或是赔偿,他们会担心我们不支付尾款,把余下几款成衣压在那里不给出厂。”
离上架预售的日子越来越近,不能再节外生枝。
蔚明海坐在门边,一直默默听着。
这群二十来岁的孩子,应变能力尚欠缺,不过已经不错,有了基本的理智和冷静。
所有的经验和教训,都来自于一次次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中。他就没多言,让他们自己领悟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