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玉冲她一笑,身体却扛不住,直直到了下去,幸好挽月上前及时接住。
“主子,你怎么了?”洛儿焦急问道。
“进屋。”玮玉摇了摇头,说道。
……
“王上,真的要信她说的话吗?”德安不放心的问道。
“那女子倒是有些智谋,对无终也很了解。”越王分析道,“那日沈卿言道平凉之地,寡人一下子便想到了她。前些日子无终同我说过,那女子,名唤平凉。没有多想,我便一下子就认定她就是那个人。”
“那怎么?”
“就像柳十三说的一样,无终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平凉,是一个套。”越王看向德安,如此说道。
“沈大人还说过无名寺一事。”德安提醒道。
“无终做事万面具到,这一件事并不能说明什么。”越王得意一笑,“再者,只是缓刑而已,若柳十三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人才是要找的人,她还是会在除夕之后被送往西山。”
“王上英明。”
越王摆手,“寡人不需要你的赞美,你是寡人唯一可以信任之人。”
“诺。”德安沉默后,郑重道。
……
“缓刑?”
洛儿拧着毛巾,听着玮玉说道。
“不错,王上念及他与裕王殿下的兄弟之情,将我去西山的刑期缓了缓。”玮玉这样解释道。
“那这么说,主子还是得走?”洛儿将毛巾递给挽月。
玮玉点点头。
“你们都下去吧,挽月留下来便好。”
洛儿看了看挽月,道了声诺,便和小方子一同下去了。
“帮我更衣。”
玮玉道。
挽月放下手里的毛巾,将她扶了起来。
“阿!”
见到玮玉胸前偌大的血迹,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主子你这是?”
“别说话。”玮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不想让他人知晓。
“简单包扎一下,更衣就好。”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