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血渍看来,可能这个村子经过那些私人人贩子队伍的袭击,把年轻的土人抓走,而剩下的土人则躲进深山去了。
胡远青嘀咕着说道,“最近生意差了许多了,成连长,好像有很多私掠队伍跟我们抢生意呀!”
“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们,自己组一个私掠队进行私掠。”成大牛说道,“我没有所谓,反正抓到的人,我也不怕没有人接手。就算没有人接手,我们一枪干掉,也没有损失什么。”
“不,我觉得还是跟着你们安全一点,现在的土人没有经前那么老实了,一见面就动刀,再说了,天知道私掠队到时候会不会又变得不合法了,你知道当官的那些人,看到有人跟他们抢生意,就来一个法令,限制限制一下。让他们一家垄断。真是岂有此理!”胡远青说道。
部队机警地搜索每一个房子。连倒塌的也不放过。“又没有土人,就算有土人他们又没有枪,成连长这么小心干什么?”胡远青问。
成大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我们是军队,要养成这样的习惯,这个习惯可以让你长命百岁!”
不久。一排长何三金排就传来了村子安全的信息,成大牛挥了挥手,在一座房子前面的一个树墩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下,喝口水!”
胡远青在一堆干净的草堆中刚刚要坐下,却忽然受了惊吓地跳了起来,然后他伸手一抄,从草丛里抓住一只光滑的女人的脚,从草堆里提出一个土著女人出来。
这个女人约有十五六岁左右,跟一般又黑又胖的土著女人不同。这个女人瘦瘦的,肤色也显得没有那么黑。脸蛋也比较清秀!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闪烁着惊慌的神情
成大牛一看就笑了,“老胡,搞了这么多天,这次你终于走一回运了,这个小妞还可以,千万别错过了,哈哈!”
这个土著女人听到成大牛放肆的笑声,更加吓得混身发抖。
胡远青一手抓住这个女人,将她反转过来,双手剪在背后用一只大手抓住,然后松出一只手出来,摸了摸这女人的脸蛋、屁股、胸部,然后惊喜地道:“他娘的,在这里这么久了,还真没有遇到这么正点的土著女人呢,要是拿出去卖,起码值得二百元,是一般劳工的十倍呀。”
“你给你两百元,让给我好了!”旁边一个士兵马上接口说道,伸手就往口袋里掏钱。
成大牛怒目道:“正在打仗呢,你以为逛街呀!还不快滚!”
士兵悻悻地走开,接着又有几位大兵上前,像在市场上买东西一样东摸摸西摸摸,土著女人更是吓得尖叫连连。
成大牛不耐烦了,冲胡远青喊道:“老胡,你娘的,把她的嘴堵上,用绳子牵起来!”
胡远青哦了一声,把土著女人按在草堆上。然后用一条绳子绑了起来,绳子的一头牵在自己手上。像牵了一头牛似的。
休息了一下,部队继续前进,行走在热带丛林里,非常辛苦,走了一段路之后,没有碰到村庄,成大牛有点急躁了,就让人转告前头开路的一排长何三金:“快找个干净的地方宿营!”
当晚一夜无话,这土著女人乖乖地像一头牛一样被胡远青拴在他帐篷旁边的一棵树上,胡远青想把她卖个好价钱,也不想动她,这女人也老实,天亮的时候还在那里没有跑。
连里的士兵虽然也垂涎,但是现在正在打仗,谁要是起这个心思,估计成大牛不会放过他,所以顶多只是眼睛瞟一下,不敢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胡乱向她伸手了。
第二天,也就是从营地出来的第三天,队伍继续向前搜索前进,土著女人默默地跟在胡远青后面,似乎知道她已经属于眼前这位中国人,走了不久之后,胡远青又将自己的背包放在这个女人的背后。并开始跟她说话。
胡远青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华人,懂得这里的土语。他把自己的背包让土著女人背着,自己悠闲地跟在后面,领受着同行羡慕的目光。
这一天,路上碰到了几个土人村庄,都像之前见过的一样,被洗劫一空,只留下冒烟的村庄,和一些尸体和地上的血渍。
成大牛不禁皱眉道:“他娘的,那些私掠队也太过嚣张了,竟然敢抢我们的生意,太过份了!”
胡远青却愁苦地说道;“我们是出来抓土人的,可是几天了,一个土人也没有抓到,这一回恐怕要亏本呀!”
“真是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这禁一开,大家都像洪水猛兽一样扑过来了。”胡远青的一个伙计说道。
“这有什么办法,趁着政策好,抓紧机遇挣钱才是真,这样的机会估计不会长久,一旦给国内的那些正人君子们知道,恐怕又要下一个什么禁令,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胡远青自我安慰地说道:“也不怕,虽然没有抓到劳工,但是起码抓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刚才估计两百元。估计是低了。起码可以卖五百元。我有一个想法。不如果我们专门做女人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