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造成的闹剧,时药来到教室,果断翻开课本。
还有一周就期末考试了,时药就算再聪明,起码也得知道都考些什么。
两节课的时间,他看了一个遍,发现跟华都差不多,比如医学方面,都是比较倾向于西医,而淡化中医,而时药当时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做到了将两者平衡起来。
“这是考试大纲,会考的题目我都列出来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本笔记本,上边规规整整的写着娟秀的文字,还带着独有的薰衣草清香。
时药压了压眼,无奈的抬头,而映入眼帘的正是夜柏念那张清秀的脸。
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
把笔记本往他的方向推了推:“我用不上。”
时药知道原主跟夜柏念分手的原因,也非常赞同她当时的选择,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再痛苦的分手,也有快乐的理由。
夜柏念表情紧绷,手掌压在时药手上:“时药,你真的就这么狠?”
不是她狠,是别无选择。
使劲缩回手,时药略显慵懒的站起:“一个对自己都那么狠的人,对别人怎么可能会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哥。”
“别喊我哥,我从来都不是你哥。”
夜柏念有点失控,从夜墨寒把时药领回家的第一天起,他就讨厌他喊自己哥。
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却用这个借口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等终于她妥协了,却没过多久便换来更残忍的变故。
死死抓住时药的手腕,夜柏念全身都在抖,一年了,这一年他经历了什么,这个女人难道就一点都不想知道?
时药皱了皱眉,反握住夜柏念的手腕,并把手指在上边按了下。
脉形洪大,且波动,伸手按在他额头间,滚烫,夜柏念发烧了,而且为急热,来势汹汹,再加上他腿上有疾,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很麻烦。
可时药的这一举动,却完全让夜柏念误会了。
他眸光中闪过欣喜,牢牢攥住时药按在他额头的手掌:“药药,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对个屁,夜柏念,你发烧了,赶紧回家!”
“我就问你,是不是还关心我?”
“是!”
时药使劲把手抽出来,大吼:“夜柏念,我是关心你,但是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心。我念着你在我刚刚进入夜家的时候对我的帮助,也感谢你知道我的身份后,替我保守秘密,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闭嘴,我没答应,我死也不会答应。时药,跟我走,我带你去国外,你就不怕时家威胁了,好不好?”
“不好!”
时药狠心拒绝,说实话,夜柏念的痴情让她很有感触,但是,原主也是为了他好。
转身离开,夜柏念却突然拉住时药,把她压在课桌上。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离开的这一年,他每天不是腿疼的醒过来,就是想她心疼的醒过来。
如果可以不爱,他也不会回到这个让他肝肠寸断的地方,在决定回来的那一刻,他就发誓,不管多大的困难,绝对不会再放手。
把时药的胳膊举起来,夜柏念俯身要去吻时药,他腿是瘸了,但是身为男人的力量却还是有的。
差之一厘间,时药用手按住夜柏念的命脉,腿抬起,并别过头去,躲过这一吻。
“夜柏念,你别太过分!”
语气中有点烦躁。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直接告诉夜柏念她不是原主,但是对于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来说,他只会认为这是借口。
夜柏念还栖身在时药上方,被时药按着的地方疼的要命,却不肯起身。
他知道时药懂医,毕竟是从时家长大的,但是。。。。。。
“如果你舍得,你就使劲,我的命从爱上你那一刻开始就是你的,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走。”
时药瞬间有种想去日狗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