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因为身体比较虚弱,起的很晚,这几天天更冷,所以常常会睡到十点钟。
公司到了年尾,一些工作想来那个自然而然的交给手下去做。
当然是为了关心一下自己妻子的身体状况。
他扶着二楼的扶手栏杆看着楼下安晓将中药如数的浇灌给盆栽,脸色沉的能拧的出来水。
还真是这样。
“你在做什么?”他幽冷的声音在整栋房子里回响。
安晓手中的瓷碗一顿,抬起头。
一张消瘦惨白的脸就映在他的眼里。
看的他感觉到呼吸困难,他狠狠地压制住自己心中这种异样的感觉。
“很奇怪?”安晓忽然咧开嘴,笑的很开心,好像被他发现这种事情,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安晓,你觉得你这样做的意义在什么地方?”向凌紧紧的抓住扶梯栏杆,怒火在心里翻腾。
“我想看看什么时候我能拖死我自己?”她把剩下的药一点点的全都倒掉。
向凌眼眸一沉,从楼上下来,大力的拽住她的手腕。
“安晓,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他很冷,暴躁的恨不得给她一耳光。
“你难道没有?”安晓见不得他对顾云湘好,她如果活着,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安晓,你不准这么对自己。”不能这么伤害自己,她不在乎,难道别人不会在乎?
安晓似乎很是诧异,看着他觉得很好笑:“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伤害的既不是你也不是你心爱的人,你这个表情很容易让我误会。”她看起来无辜的很。
其实心里却在暗爽他现在这个表情。
“你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利伤害。”向凌一瞪眼,什么话都说出来。
安晓一怔,猛的挣脱他的手退了一步,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刚刚那灼热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你昨天晚上是喝多了。”
“叫人再送一碗药过来。”向凌用座机打了电话通知。
安晓想走却被他拽到沙发上坐着。
“我不喝。”她看着被向凌捧在手心里的药碗,不满的皱眉头。
“去,让人买一串糖葫芦。”向凌似乎想起来上一次苏木浅就是这么哄她的。
一旁的下人慌忙的点点头,然后跑了出去,这两个人真是奇怪,明明是夫妻,却大眼瞪小眼跟仇人似的。
安晓目光落在药碗上,向凌刚刚说什么,她都吓了一跳。
这个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什么时候说过的。
“怕苦也用不着让那些盆栽喝,你让下人准备你想吃的东西不就行了。”想理工的语气渐渐软下来。
对她总是能这么不由自主的有耐Xing,在工作上自己的Xing格暴躁,但是面对安晓,他就很想好好跟她说话。
安晓不像是他的下属对他能毕恭毕敬,她从来不会好好跟他说话。
所以他希望能跟她好好说话。
“我没有。”
“你的身体不是看上去那么好,吃的很少,药也不好好喝,你会没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向凌淡淡的说道。
安晓不再说话,心里涌起酸涩,很久没有人像这样关心过她的身体,偏偏这个人还是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