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航的心微微一紧,定定地凝着她几秒,而后一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湿润的舌长驱直入的钻进她口腔,用自己的狂热和气息来驱逐她的意识,试图以此把住在她心里的那个男人驱逐……
电话那端,凌芬担心的话语焦急的传来,夏纯鼻端又是一酸,极力用平静的声音说:
上车后,夏纯身子靠向座垫,她不敢拿自己的腿开玩笑,腿上的疼意越来越尖锐,她抿紧了唇,眉心紧蹙着,极力地隐忍。
她恼怒的睁大了眼,惊慌的挣扎,双手推他不动,她便用腿,可小腿尚未曲起,白子航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动机,有力的大腿随之将她抵住,她连脚都用不上,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所有的怒意都化为愤怒溢满了双眼。
她的反抗惹来白子航的冷哼,他停下手中动作,深暗的眸底因染上的欲念而变得幽深炙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小脸上:
夏纯纤瘦的身子还是不可自抑的颤抖了下,她唇瓣抿得更紧,小脸上的倔强和警惕加重,语带愠怒:
白子航眸色锐利地盯着她胸前绽放的倍蕾,他抵在她腿侧的坚硬隔着布料磨蹭着她,身体里的**在叫嚣,恨不能立即把她给办了。
如她所想的,夏志生和凌芬确实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车子刚驶上大道,她的手机铃声便响起,是她妈妈凌芬打来的电话。
他打消了要强留她的念头,换了一种方式。
“好,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管她多痛,多伤心,这都是她和梁上君之间的事,与面前这个男人无关。
包括上一次,她半夜遇到的事情,他们亦是不知,他们不知道的太多,夏纯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都深深地掩埋起来,不想让他们担心。
巴掌声后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白子航狭长的眸子阴鸷的锁着她的视线,英俊的五官覆上一层冰霜寒凉,许甜甜手心发疼的同时,心里有些后怕,怕他打还自己。
司翰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提议道: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好,那你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只要她和梁上君之间有了裂痕,他就有了机会。
一辈子,这个词语太过沉重,她眼神闪烁,忧伤地说:
她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冷硬地道:
白子航沉郁着脸,狭长的桃花眼里一片望不进底的暗沉,薄唇抿着冷冽的弧度。
她打过他的那只手被他粗鲁的抓住,他的力气之大捏得生疼,她刚要说什么,却听他恼怒的说:
她惊慌之极,被他扔进客厅沙发时,她胳膊撞到沙发,尚未喊疼,他沉重的身躯已经覆了下来,一只大手扣住她脑袋,头一低,粗鲁的吻住她的唇,另一只大手熟练的钻进她衣服……13acv。
“白子航,半夜三更的,你赶紧回你家去,我今晚不会再让你进我家的。”
夏纯眉心拧了拧,绝决地说:
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舔舐伤口。
她怕自己会再哭出来,实际上,她脸上已经冰凉一片,泪水不知是何时滑落眼眶的,这个晚上,她已经落了太多的泪。
“我的手机没电了,不信你自己看,你也知道智能手机特费电的,我今天又玩了下午游戏,梁上君打我电话那会儿就只剩一点点电了,你直接把我手机打得关了机,我连开机都开不了。”
“许甜甜,你有种,竟然打跟我动手,我今晚就干脆把你办了,看你还敢对我怎么样?”
闻言,她起苍白的小脸,额头可见细汗密集,想必是刚才腿疼疼出的冷汗。
司翰宇阴沉了脸,伸手扶住她胳膊。
身旁的男人依然不语,周身散发出的沉郁令空气都变成沉闷起来。
司翰宇从她绝决的眼神和话语里已经清楚,若是把她逼急了,她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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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如果你想用我来报复梁上君,那刚才又何必要救我,直接让被那些男人贱踏,不是更能让他痛苦吗?”
话落,她抬步就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腿上又传来一股尖锐的痛,她眉间划过痛楚,身子踉跄间下意识的咬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