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刚才自己有点让她不悦,都不用她动手,赵德顺第一个就不会饶过自己。
“老板,哪那些人呢。”
赵德顺脸上出现了残忍的笑容,“其他人都被我打断手脚扔出去了,至于贺力勇,宁城已经没有这号人了。”
服务员的脸色变得铁青,可又觉得理所当然。
敢招惹到她,这是嫌命长。
休息室里,顾青栀帮陈凡包扎好了伤口。
“看不出来,你的手艺还不错啊。”陈凡道。
“你知道一只狼受伤了会做什么吗。”顾青栀道。
“会做什么?”陈凡问道。
“它会自己舔伤口。”
“那这只狼可真可怜。”
“你在说我可怜?”顾青栀眼睛一瞪。
“啊,这只狼是你啊。”陈凡抓了抓头发。
“就你这智商,也没谁了。”
“比喻就比喻嘛,谁不会,以后这只狼要是受伤,不用自己舔伤口了,它可以来找我,就我的医术,做个兽医也是够的。”
“兽医?你这是在比喻吗,你就是故意在损我。”
“那,它受伤了会不会来找我?”
“会,它还会和你说对不起。”
“这又是什么意思。”
“说对不起,是我刚才骂你是没用的男人。”
“其实我是真想走的。”
“但你最后没有走。”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丢下你一个女人就走。”
“不管怎么说,我要谢谢你。”
“不谢。”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是真的很没趣。”
“这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陈凡回到家里的时候,是第二天早晨。
一夜未归。
也不知道回家会面对什么。
心情是忐忑的,
或者是在希冀什么。
换做正常人,要是丈夫一夜不归,连电话都不接,一定会见面就会是质问。
可她会吗。
她要是会,证明她还是在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