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说,这些事,一说便是说了大半个时辰,不能安安静静的说,真的没法子解释清楚的。
她能理直气壮的说与周宇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二人之事,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能接受的。
单是那人工呼吸,就让人接受不了,更别说与周宇鹤同一屋檐下,他还那般给她施针。
她这话,那人嘴角勾着一个动人的弧度:“因为你值得我去相信。”
“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还要我说吗?我将你做了天,你还要怀疑吗?”
想到她气愤之时的话,他便是心中发软,将他当了天啊,她将他看的这般重,若他再让她受伤受罪,谈何为她之天?
那些伤她害她之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是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二人都是累了,这一睡,便是睡了好几个时辰,在宁夏睁眼之时,伸了个懒腰,瞧着他含笑看来时,慵懒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这么晚了?”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宁夏笑道:“睡一觉就天黑了,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吃些东西咱们接着睡啊。”
“好!”
相视一笑,二人起身下床,这吵吵闹闹的进去,恩恩爱爱的出来,看着二人面色柔和之时,手下那些人这才松了口气。
解释清楚就好了,若是解释不清楚,他们可都要受罪了。
可是这夫妻二人的误会是解释清楚了,麻烦又来了。
“主子。”
一出屋子,就见到昊天一脸纠结的站在厅中,那人欲言又止还没想好怎么说呢,一道红光就闪了过来。
北宫逸轩那柔和的面色,在瞧着赤炼盘在她肩头亲近的蹭着之时,立马就沉了下来。
“他怎的在这里?”
不是跟着皇上一同上路了吗?皇上怎会让那人回来?
“哟,终于解释清楚了?”
昊天还没回答,外头便是传来一个声音:“解释清楚了,也当吃东西了,庄映寒,我等着你那不重样的面食!”
这话,听的宁夏也是面色一沉;那浑蛋怎么会在这里?那小屁孩儿怎么就让他回来了?
心里头琢磨着,习惯性的抬手摸。着赤炼那小脑袋,待她出了厅之时,就被眼前的情形给惊的目瞪口呆。
我尼玛,这浑蛋是认真的?
只见院中架了口大锅,旁边是现搭的案板,那案板之上,揉好了的面团旁边儿是剁好的猪肉。
瞧着她出来了,周宇鹤目光一闪,指着那案板说道:“灌汤包?还是做面条?”
“我可以选择吃米饭吗?”
冷冷一问,瞧着他扬眉看来时,习惯性的没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