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皇后,后宫中的女子她大都知道来历,自向我们说了几句关于谦常在的身世。
原来谦常在的父亲是早年间广西某地的一个七品县丞,自康熙爷驾崩后才因官职升迁一路向北迁徙而来。
后因为选秀之事早三个月到达京中,这么说那日月老庙里的人就是她。
若是她和我们偶遇还好,若不是?那么她的心机和脉络也未必太复杂了些?
大约一个时辰徐太医才端着那药从外阁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早前臣开的药方子与徐小主的药大相近同,只不过小主的药里单有世上少有的名药。玉露散和安魂琥珀丹臣未曾用过。”
也许太医见到良药和美人见到华丽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好心情,只见徐太医愁眉苦脸了两日,终于露出喜色,“这两味药都是百年难得的良药,怪不得小主说它是神药了。”
胤禛和我听到这里心才安了些。只听胤禛又道,“这药我儿吃了可有用处。”
徐太医忙道,“回禀皇上,安魂琥珀虽然是对安心魂有用,不过眼下看小阿哥的面色,招了是邪气也未可知。”
“紫禁城以数百年的历史。阴气厚重,再加上前儿是大雪,雪欲寒而生,大可一试安魂琥珀。”
闻言我见胤禛要说话,忙拦道。“既然如此,便取下半粒即可。”
徐太医见我如此,心知肚明我对这药有疑虑,自躬身回道,“嗻”
徐太医在一旁开始用温水化药,我才下定决心问道,“本宫看着这位妹妹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谦常在闻言。艾艾一礼道,“嫔妾前些日子才入宫,还未曾给娘娘请过安。”
原来她不愿意承认当初在宫外见过我和胤禛的事情?
还是那一日她在树下太过虔诚并未看清楚我和胤禛两人?
可是既然如此那她那日在银杏树下的那抹笑。是从何而来?
我自满怀疑虑看着徐太医为弘浩将药水送下,又等半个时辰药终于起了效应,弘浩的脸上从绯红慢慢变成正常。
我的心也安心许多,徐太医亲自为弘浩试着额头的温度,终于熬了两天听到了徐太医恭喜皇上娘娘的话。
弘浩既然已经烧退,我才道。“余下的半粒药本宫且待六阿哥收下,这两粒便送还给妹妹。妹妹的心意本宫明白,谢谢妹妹的慷慨解囊。本宫感激不尽。”
谦常在见我要将余下的药物归还,忙推辞道,“不,这药若是对六阿哥有用,嫔妾愿意全数相送。”
闻声我道,“妹妹身子不好,本宫不能全然受用”话至此处我又道,,“不知妹妹住在何处?”
胤禛闻言淡淡一笑,只听谦常在回道,“现下和裕妃娘娘一处、”
原来和裕妃住在一起,我想胤禛也才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自绕过谦常在将要递给巧儿道,“亲自给常在送去,在包上两匹皇上刚刚赏的月锦给常在送去。”
巧儿闻声接过药盒,行礼道,“是,奴婢这就去”
谦常在见我并没有要深交的意思,也识趣,躬身一礼,“谢娘娘赏。”
弘浩病的突然好的也突然,才不过两日有事活蹦乱跳的,我虽然也曾怀疑过这药和送药的人,但是始终没有什么证据,也只能将这疑惑放在心里。
一旁陪我的熹妃见我面有沉色,自道,“我看你对徐常在似有芥蒂,是因为那药吗?”
闻声我道,“弘浩的病生的蹊跷,恰巧她又是送药人我心里有什么也很正常。”
熹妃闻声淡淡一笑,“仅此而已?”
我知道熹妃对我了如指掌,若不然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打听谦常在的出处。
我自坦言道,“我曾经在京郊的月老庙见过她,可是她却故意将此事隐瞒起来”,“我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未曾认出我来,还是故意当做不认识,眼下我对她始终心有不安。”
熹妃闻声顿首表示同意我的话,又道,“或许她真的没记起你来也说不准?”
闻言我道,“姐姐信她?”
熹妃道,“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你病了她恰巧有药?”
“若说我真的一点也未曾有过怀疑那倒不可能”,“若是真的,那她就是我见过最会使用心计的女子、”
闻声我道,“我不管她是什么心思,有一我绝不会让她有二,若想对付我且放马过来,若是想对我弘浩有什么心思,我一定要将这心思扼杀在摇篮里。”
熹妃见我话说的义正言辞,才安心笑道,“这才是最好的法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