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三:远古时异教徒为使作物丰收而举行祈求土地肥沃的仪式,其间包括信徒跨骑扫把或干草叉并高跃、舞蹈的动作。仅管文艺复兴和中世纪时期,欧洲人便认为女巫骑着扫把飞翔旅行,但到了十六世纪晚期和十七世纪初叶,女巫和扫把的关连才引起人们深切注意。翻阅各式描绘女巫藉扫把御风飞翔的图画,清一色是刻板的骑法-扫把柄在前并朝上、扫把刷朝下,这种扫把刷殿后的骑法据称可以"扫除女巫飞掠天空的行迹"。
其实在十七世纪后期,女巫反而倒骑扫把-扫把刷当前,扫把柄则朝下。理由很富创意-因为扫把刷上可点上蜡蠋,好让"前途"光明又灿烂能自由自在遨翔空中听起来似乎很过瘾,可是女巫们也有法术失灵,自空中跌落的时候。马前失蹄的后果通常很凄惨,因为地面的人们会趁机群起猎杀她。
除了飞行和扫地功能外,十七世纪时,一名苏格兰女巫伊索贝儿高迪赋予扫把另一项功能。她宣称每每她夜间外出参加聚会,都以扫把作为自己的替身,骗过和她同床的丈夫,她丈夫因此浑然未觉她离家。后世有人打趣:这分说辞与其是她施行巫术的自供,不如说是对自己婚姻的批注。扫把在民间传说中也有守卫的功能。英格兰和德国人相信,女巫无法跨过摆在门坎上的扫把。
说了这么多,陆语恬认为,之所以选扫帚就是他喵的巫女在家里打扫家务而产生的意淫。
“你喵的意淫能不能多点想象力,全都是没有文化的人。”陆语恬抱怨道。
在西方世界中,女性都是不占优势地位的。别看现在很多女性主义者把女权运动搞的轰轰烈烈,究其原因就是西方社会对女性压榨的过狠,女性连人都当不成。
最明显的地方,即使在开放的漂亮国,女性结婚以后还是要跟着男方改姓氏的。
“扫把,给我个扫把,我他喵的要飞!”陆语恬大叫。
这么叫着,附近还真有普通人的住所,家里的扫把被陆语恬的魔力喊动,朝着陆语恬的方向飞了过来。
陆语恬感到眼前晃动,自己下面的小兄弟狠狠挨了一下,没来得及叫出声,人就被扫着带到了天上。
“啊,疼啊!”胯下的疼痛传来,陆语恬感觉唧唧歪歪。
幸好哥们久经床长,小兄弟力大如牛,坚硬如铁,才没有被废掉。
“小东西,差点被你搞死。”陆语恬拍拍骑着的的扫帚说道。
扫帚没有意识,带着陆语恬向高空飞去。
感觉自己远离了爆炸的中心,陆语恬控制着扫帚转向,远眺正一门的方位。
远远望去,正一门高耸的山峰之间出现一个椭圆形的大洞。那个大洞的位置便是师父以身殉爆的位置,那里估计也是师父的仇人所在。
在大洞的旁边的两座山峰被炸掉了一半,半山腰还在坍塌,可以看出爆炸的威力还没过去。
如此强大的爆炸,给正一门带来的是致命的打击。虽然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下,正一门还能不能存留下来都成问题。
天空更上的位置,传来了恐怖的威压。
陆语恬骑着扫把,身形硬生生的被从高空压到了贴近地面的位置。
抬头看去,陆语恬见到一颗光亮的头朝着正一门的位置飞去。
“元婴?”
联想到正一门此时的惨状,这个时候出现的元婴不会是去占便宜的吧?
“要死!”
陆语恬立刻抱着怀里的李沁师姐,骑着扫把低空朝着正一门反方向跑。
上面过去的元婴修士若是去占便宜的,说明他早就埋伏在了附近,否则正一门不可能看着一个强力的元婴修士在自己家旁边而不管的。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
正一门怎么会容忍一个元婴在周围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接着,从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了不弱于光头的气势,再一个元婴修士来临。
“正一门要出大事情了。”
陆语恬的判断没错,突然出现的修士便是师父找来的外力。
既然正一门排斥自己,害了青竹峰的老祖和弟子们,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
和正一门不对付的大门派不止一两个,只要说服他们,就能获得帮助。
师父给的条件很简单,自己在内部创造内乱,而其他门派的人则趁着内乱进攻,将整个正一门抹除。
计划的开始是利用李沁师姐,强推她进入元婴境界,然后嫁给正一门的长老,在对方色令智昏的时候,来个殉爆。
然后,藏于外部的元婴大佬们一拥而上,攻入正一门。
计划被陆语恬打乱,幸好怪人进入师父的身体里,让师父自己成了牺牲品。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进攻,埋伏的元婴大佬来不及巡查陆语恬的身份,用威势把人吹走,才让陆语恬捡回条小命。
要是元婴大佬盯上陆语恬,无论陆语恬怎么晃荡,人都要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