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有些人没看清,陈松却是心知肚明。并且他看到这个服务员来的地方,不多时,白粱也从那里面走了出来。
“不是故意就完了,你知道他的西装多贵吗?”江雪儿说道。
服务员小声嘀咕:“又不是我们商会请的客人,这西装能有多贵。”
白粱也上前来,笑了笑说:“江小姐何必生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这位先生好歹也是商界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计较的对吧。”
三杯红色葡萄酒泼在了陈松身上,西装已经被浸透,显出一种极其古怪的颜色,看上去的确有些奇怪。
“商界的人都不计较吗?”陈松笑了笑说:“想必白公子肯定不会计较。”
说着他把自己手里的一杯香槟直接泼到了白粱的身上。
白粱的西装是银白色,被香槟酒一泼,显得屎黄一片,看上去给人一种不好的感受。caso
陈松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做,选择公然得罪商会的接班人。
白粱更是惊讶万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铁青道:“小子,你想死吗?”
陈松再次轻笑道:“白公子可是会长的儿子啊,不会这点小事也要计较吧。”
王凌龙看到陈松得罪了白粱,心中一阵狂喜,忙上前说:“陈松,你也太过分了吧,人家白公子不过劝解了一句而已,你就直接泼酒在人家身上,你这就是一种无赖的行为,我们商界的人都是讲道理有素质的人,你这样的人的确不配留在这里。”
其他人看到陈松是个生面孔,猜测他是个边缘人物,自然选择站王凌龙和白粱。
“王总说得对,这样的无赖也配参加我们的商业酒会?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保安不作为是吗?”
“对呀,能参加酒会的人起码也是公司老总,我看这个人的行为完全是一个泼皮,还不叫保安把他给赶出去。”
底下的人义愤填膺,一个个慷慨激昂,大声呵斥道。
江雪儿自然站陈
。松,对他泼酒在白粱身上的行为大感赞赏,可是众怒不能犯。
“陈先生是我的带进来的,是我的朋友,大家给我江家一个面子,不要再说了。至于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那就他们几个的事。”
“原来江小姐带进来的。江小姐最近是不是眼睛不太好,那么多王公贵族看不上,选了这么个烂货,我真的看不懂啊。”王凌龙阴阳怪气地说。
他本来对陈松恨之入骨,这么好的机会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什么烂货,王总,你说清楚一点好吗?”caso
江雪儿知道王凌龙,是今年才起来的地产新贵,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处处针对陈松,她可就看不懂了。
王凌龙不客气道:“这个男人曾经在别人家当赘婿,吃软饭,还有个好几岁的女儿,一家人住在古木胡同。江小姐跟这样的人结交不是眼睛瞎了是什么?”
白粱听到陈松的来历,顿时心花怒放。
“原来是吃软饭的废物,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在我们商会上闹事。保安,给我把他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