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白,就叫白无常!我有个哥哥,叫黑无常。黑无常很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你们拍卖的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吹箫!现在,我哥哥死了!他的遗言就是,让这个女人伺候一个名叫梁文宽的小伙子,让她尽情地为他吹,吹的曲子越快乐越好!”
姓段的愣了愣,惊恐交加:“你哥死了关我*事!你他妈找死!”
“嘭!”又一声巨响。
一个又黑又圆,像个西瓜似的东西,就骨碌从白无常的手上,飞到了桌子上。
那玩意滚了几圈,众人才看清,竟是一颗人头!
黑无常的人头!
“我亲爱的小少爷,你是否愿意加价?你要是有兴趣,不需要你动手,我帮你把你的脑袋卸下来,扔过去。不!你先留一个遗言,让你的兄弟继续跟我赌!”
姓段的立马吓得脸色苍白!
“疯子……你……你是疯子……我……我不跟你玩了!”姓段的在白无常手上挣扎。
白无常一把将他丢过去,用剑指着他:“滚!”
姓段的立即带着他的人消失在夜幕中。
黑洁明叹气:“年轻人,还是那么爱玩!我看,酒会就此散了!拍卖会圆满成功,只可惜多了一颗人头,放在这桌子上,实在有点不雅观!”
在场的人听了,心知肚明,都走了。
偌大一个会场,就只剩下我们的人还东倒西歪坐在那儿。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汗!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够热。洁明老婆继续掏出小镜子化妆。
“那个,梁文宽是吧?今晚薇薇就是你的人了!”她说。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正准备站起来推脱,不料一只手硬生生将我按下去。
“莫非,你也想玩一把?堵上一颗人头?”
将我按住的人,就是白无常!
洁明老婆看了看大伙,逐一把灰先生,方脑壳他们指了一遍,问:“按照公平合理的原则,拍卖会确实还可以继续下去!梁文宽,你要献上谁的人头?”
柱子他们早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了。
方脑壳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文宽啊!好事临门,财神菩萨来了,总不能一脚踢走。这姑娘,可是个……是个三百万的货!”
我当场哑口无言。
灰先生也冲我点头,显然,大家都看出这场戏,估计就是黑洁明一手导演的。
如此兴师动众,还杀了一个人,就为了替我办这事?
我摸了摸脑袋,确实想不明白!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后母拍了拍掌:“好!大家都演得很好!这虽是一场游戏,但愿赌服输,梁文宽输了,就得乖乖办事!出来混,就要遵守江湖规矩。白无常,你他妈还真够恨的!你真杀了黑无常?杀了你哥?”
白无常抹了抹带血的剑:“当然!”
“为什么?”后母问。
白无常答:“因为有梁文宽这下子,黑无常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那你呢?你认为,你有存在的价值?”
“当然,因为我还在等一个人!”
“你在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