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羊淡然的神『色』微微收敛,在袁尚等人的住下,一声闷响过后,刀奴魁梧的身影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向城墙,一道身影蓦然欺近,没有一丝留情,寒光凛凛,直取刀奴头颅。
就在云鹤即将得手时,却见公孙羊身子蓦然消息在原地,速度快如闪电,子虚刀划破长空,云鹤身子猛然一震,手中长戟差点脱手而出。
一把将刀奴扔出去,公孙羊与云鹤隔着几步之遥对峙,无声的激斗,眸子的杀机交织,令正在交战的敌我双方皆蓦然一震。[]三国袁尚124
“看来,这几年,你确实进步了许多。”公孙羊开口说道,嘴角微抿,倒也没有一丝轻视。
云鹤闻言,抖了抖有些发酸的手臂,漠然道:“看来传说是真的,刀奴与主人连为一体,刀奴若受到无法复原的重创,作为养刀者同样会受到重创,看你如此紧张,想来,这个传说应该不假。”
“也只是有些麻烦罢了,”公孙羊眸子的愈发冷郁:“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云鹤眉角闪过一丝桀骜,在公孙羊面前,压力越大,他心中的不服就越甚,多年前,那股跃跃欲试的挑战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刀奴踉跄而至,再次握着那柄异常宽长的大刀走了过来,腹部被刺透了一个窟窿留着有些显黑的血『液』,却诡异的没有一丝影响般,眼神木然地落至公孙羊身后,身子高大魁梧的他,立于公孙羊身后就像一扇屏风,粗壮的身影映照出一道庞大的阴影将公孙羊所笼罩。
望着刀奴腹部流淌的血『液』,公孙羊眸子闪过一丝凌厉,虽然他嘴上说轻巧,却也没有言语中那么云淡风轻,养刀之法重在刀和刀奴与他之间的紧密联系,刀奴身上的精血就像孕『妇』肚子里的羊水,不停地滋润着所养之刀,在此情况下,刀奴的精血多寡就显得异常重要了,每一滴精血的流逝都足以让公孙羊心中大为肉疼。
经过刀冢先贤数百年来的改良和尝试,刀奴的死亡虽然不会再是养刀者的致命之殇,却也影响不小,一名合适的刀奴,本身就需要费心费力的寻觅,如公孙羊选中的这名刀奴,以公孙瓒的地位,大手一挥,麾下哨骑扑向全国,却依然没能寻找到合适的刀奴,最终胆大包天的铁血将军竟然盯上了十大隐秘势力中人,而此人,正是出自凉州铁骑门,身份不低,武艺之强世间罕见,为了将其活捉下来,不仅公孙羊和公孙瓒都受了不轻的伤,参与狙击的幽州好手也死伤十来个,可谓损伤惨重,费了如此代价,倒也令公孙羊心中大为满意,此人的身体素质异常的优质,武道有成故而精血浓郁,用来养刀再合适不过了,十年的打磨,此人最终沦为公孙羊的刀奴,常年被当作母牛般汲取精血来滋养那柄大刀,养刀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眼看刀奴的精血日渐减少,公孙羊本就心中有些焦虑,如今被云鹤手中的长戟捅出了这个大一个血窟窿,浪费的精血该有多少,也难怪公孙羊脸『色』阴沉。
“看来投入了袁尚麾下,令你的自信心有些无所谓的暴涨起来。”公孙羊脸『色』阴沉,眸子寒光熠熠。
“正想领教领教你刀法。”眼见公孙羊浑身气势越发的高涨,云鹤却没有一丝怯『色』,同样冷声道。
“桀桀桀~”一声声令人心寒的怪笑,一道身影动了,这回,不是刀奴,而是公孙羊。
子虚刀划破长空,一道玄而又玄的弧度落下,云鹤脸『色』一沉,没有一丝意外,手中长戟猛然探出,招式简单,却已经全力以赴。
“轰”一声闷响,却见云鹤喉间发出一声闷响,修长的身子后退了两步。
身影坠地,公孙羊手中的子虚刀却没有再次劈出,隔着几步之遥,冷视着云鹤,嘲讽道:“如果你只有这点实力的话,今天,你别想顺利地溜走。”
“再来。”云鹤发出一声怒喝,丹田之气灌入双臂,丈八长戟再次杀出。
“轰~”一声闷响,公孙羊手中的子虚刀微微一窒,为其所顿,公孙羊眸子的嘲讽微微有所收敛:“这样才有点意思。”
云鹤没有应答,沉默地出手,回应公孙羊的是他手中的丈八长戟,戟首尖锐,刃尖锋利,携着崩天之威,化为点点繁星,将公孙羊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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