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志铃进了内室,将她放到金漆油墨的白木鎏金架子床上。
她推开我向门口走去,我以为是要逃开,原是自掩屋门。
每一次开门吆喝都会成为辉煌的历史。
每一次紧闭门户或许都是深不可知的秘史。
她去弯腰燃香时,我抱搂酥胸,去抚闻那缕缕青丝。
情思绵延。
她燃好香,转身对着我,脸红脖子细。
眼里是渴望,更是怯意。
我咬住了她长长的脖颈。
香炉里燃的香,淡淡的味道沁人心脾。可又怎比的过她的发香、**、腮香、颈香、吐气香、口脂香、玉手香、金莲香、裙内香、满身香。
这些香浅尝辙止最有情趣,狼吞虎咽更有滋味。
我们拥到一起吻着,直吻到红木的床上,淡粉色的帷幔遮了下来……
解衣松裳,玉体相抗;
把弄###,喊爹喊娘;
猿臂收展,毕露锋芒。
细腿一跷,牝户微张。
交头并股,蝶浪蜂狂;
花羞月闭,缠绵激扬。
香不尽,烟难散,情意怎好收?
久久长长欢欢喜喜之后,我撤出她身下的白巾,果洇着几斑淡淡的红。
我紧紧抱住了她,生怕她要跑掉一般。
我们笑而不言,只是相拥着,对视着。
男女间最近的交流无非便是如此。
过了好长时间,她抚着我的脸问道,“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想。不过,你要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我本是辽国人,叫耶律次奥野。国破了家也就没了,我父亲就是辽国的末帝,他被俘前便让我混在平民中,那时我不到十岁,不想我们很多小女孩都被带到金国,完颜昌后来领我们几个小女孩去了他家,后来便由我服侍他的女儿完颜信惠。”
“那又怎么到了这山上。”
“一年前的一天,我和主子完颜信惠去上香,将至邓州白石桥时便遇这群贼人追扰,护卫便掩护我们撤退,为了救主子,我和完颜信惠在车里互换了衣袍,在拐弯时,车停下来她便跳了下去,然后我的车继续跑,那贼人想必把护卫全杀了,紧追我的车,直到俘我上山……后来又辗转几个山头,便驻扎在此。
“毕竟是亡国之人,无论在宋在金,无论在家在野,也没什么两样,若能活便活,若不能活那就一命了断,好在董荣对我不薄,除了陪酒作乐外,也没人对我做出格的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流出两行清泪,我亲掉那滚滚泪滴,抱得她更紧。
“我以后叫你耶律次奥野还是叫你志铃呢?”
“当然是志铃了。耶律次奥野只是我的过去。志铃才是我的现在。我的身世我只跟你说过,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放心吧。你既是耶律氏之后,不妨就改作姓叶吧。就叫叶志铃如何?”
“好啊!我本是无家之人,今日有幸将军垂怜,你若真心喜欢奴家,奴家愿陪伴终身,若不喜欢,也便作个露水夫妻,你随来便来,不来我也不去怨你。”
“我牛某岂能以此为苟且之事,今日与小娘子如此温情厚意,他日又怎能忘情薄义?”
“我也不会去争什么名分,你对我有一分真心便好。”
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轻轻地安抚着她。
缠绵得不想睡,小璐、小怡催了几次,我们这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