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此刻恨不得将大舅哥踩死,一点眼力见没有,不看看得罪的人是谁。
赵老细嘴里已经没有牙齿,大半个皮鞋跟陷进去,疼得他眼泪直冒。
“天哥,我这大舅哥该死,无恶不作罪该万死,你怎么处理都行,哪怕现在直接把他砍了都可以,我没有半点异议!”
城主心里苦,老婆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都是一个妈生的,但这个大舅哥却不学无术,这次真要被他害死了。
“城主,刚才你说王法,你纵容家人残害百姓,四处压榨老百姓的血汗钱,知法犯法,不仅仅只是处理你大舅哥就行吧。”
聂二龙抓着城主的小辫子,哪里会轻易放开。
想当年,他上小学时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尖子生,要不是整天被镇主家的小子带着人手保护费,他也不会厌学,后面更不会辍学。
说不准顺利上高中还能考个好大学,后面哪里会成为一个混子。
因此,聂二龙对这些官宦之家的鹰犬十分反感,以前那是没办法,现在有天哥撑腰,一定要城主拿出个说法。
城主朝秦天投去求助的眼神,奈何秦天压根不鸟他。
“我……我……”城主好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地上的赵老细缓和过来,又开口叫嚣:“妹夫,你怕他个球,让护卫队的人一阵突突,直接把他弄死!”
人狂到一定程度,当真是无法无天。
一直以来,赵老细觉得妹夫就是阳城的天,在这一亩三分地,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半点事。
城主死死盯着赵老细,心中一横,无毒不丈夫,既然大舅哥一心寻死,怪不得他当妹夫的无情!
“来人!把赵老细拖进去烧了!烧完骨灰直接扬了!”
对于大舅哥犯的罪,城主十分清楚,就算拉出去墙壁十次八次都不够还,祸害少女、抢夺财物、拉帮结伙、伤人性命……一件件加起来简直罄竹难书。
还有一方面,他在故意做给秦天看,已经做到大义灭亲的份上,给他一条路走。
“妹夫!你在说什么啊?”赵老细听到妹夫要把自己烧掉再把骨灰扬了,顿时瑟瑟发抖,觉得妹夫今天脑子有问题。
“动手!”城主丝毫不留情,今天大舅哥不死他就得死。
护卫队的两个人走上前,二话不说将地上的赵老细架起。
赵老细见动真格,顿时吓得屎尿齐流,急忙求救:“妹夫啊,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妹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啊,我马上回农村老老实实过日子,以后再也不搞事情了。”
一些人就是有劣根性,不见棺材不掉泪,总是到要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城主挥手示意别停,心中杀意已决,不再有丝毫犹豫。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见到这一幕,又惊又喜,喜的是赵老细这下真完了,他们终于不用被压迫,每个月能多赚点钱过日子。
惊的是,赵老细下场有点渗人,岂止是死无全尸,连个埋骨地都没。
至于秦天,对此不以为意,赵老细本就该死,就算阎王爷来了也保不住。
“天哥,你看这事?”城主内心惶恐,赵老细虽然伏诛,但他作为城主,作为赵老细的妹夫,作为一个保护伞,有很大的责任。